大的力让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的里仿佛一下子被进了一棒球棍一般，直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就连半句痛呼之声都没有发出来。

        眼前一阵发黑，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中原中也睁大了那双湛蓝如同大海一般的眼睛，一时间竟全然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哪里？我在干什么？」

        中原中也的内心发出了这样哲学的疑问。

        为一个自幼生活在贫民窟，15岁便加入黑手党的人，中原中也从来就不惧怕疼痛。

        哪怕是在承受了五条灵那万分暴的进入之时，那种仿佛被一棍子进来的疼痛若是放在其他弱的双小雌子上，怕是早便哀嚎尖叫了起来。但中原中也本就没有半点喊疼的意识，第一反应也不是疼，而是试图理清楚现状罢了。

        这对于中原中也而言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在感受到疼痛的那一刻他竟然没有本能地进行反击，反而下意识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就好像某种深层的潜意识在告诉他，这样的疼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需要忍耐。

        在什么情况下，感到疼痛是正常的，需要的只有忍耐？

        答案是破瓜之痛。

        在五条灵开始向后抽之时，中原中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正在被别人干？

        这是真实的状况吗？还是说此时此刻他正于此前他曾经过的一个又一个春梦之中？

        被破的痛楚一点点散去，随着五条灵的抽，那种生几乎要被撑爆的难受感也慢慢退却，视野自然因此而渐渐重新回归于清晰。

        鼻尖好似萦绕有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清淡绿茶香气。

        这是和他那些春梦中完全一致的场景。

        是他和另一个人，他们彼此拥抱彼此占有，一起抵达现实中从未经历过的望的巅峰，一起在名为情的海洋之中挣扎沉沦。

        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的画面中，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白色的长发如雪铺展，荣姿绰约的少年上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可脸颊上却分明多了几分情的红。那双眼睛没有焦距，一片空白笔直向前，可中原中也却偏生从那空的眼神里看出了一抹柔情。

        「是他啊……」

        是了，也只能是他，那每每出现在自己梦境之中的少年虽然看不清面容，可那恬淡的绿茶气味却始终萦绕，不是他又是谁呢？

        中原中也注视着前的那张脸，张了张嘴时却又说不出话来。

        是梦境？还是现实？一时间，竟连中原中也也分不清了。

        不过，他也已然无须去分辨这个了。

        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五条灵仍然没有分辨出下之人不是五条悟而是中原中也，但在进入的那一瞬间，过分紧致的和隐隐约约间仿佛撞到了什么的感觉却让五条灵下意识地收敛了自己的动作，并没有再如同一上来时的那般大开大合。

        他双手掐着中原中也的腰固定对方的，自己则动腰开始了抽插干。每一次进入时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硕大的不过只刚没入一半便不再深入，而后便是新一轮的抽出和深入。

        这是来自于五条灵也许就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

        这样的动作让中原中也明显感觉好了不少，初始时的破瓜之痛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沿着尾椎骨一点点攀升的快感。

        那是和此前任何一场自都截然不同的快感。

        昨日里在机车上玩的疯狂时，中原中也曾经以为所谓，最爽也就不过如此了，但不过几个小时之后，五条灵用自己的行动让中原中也明白了之前的自己究竟有多么的浅薄。

        此刻的他所感受到的，绝不仅仅是单纯的「快感」，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满足」。

        那是来自于活人的温，深埋于他内的如此灼热，每一次深入时都将他狭窄紧致的填了个满满当当。

        一直以来空虚难耐的终于在这一刻被填满，就连某种未知的灵魂空缺好似也在这一刻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