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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因为他无法支撑自己或反抗,将他按进床里的时候会叫他窒息。当呼微弱和濒死感来临,也是他高得最厉害的时刻,失禁已经是常事,他为了求饶什么都会说,因缺氧而破碎的音调和浪叫混在一起,委屈可怜,还有生理的泪水,让人放过他的同时,思考着下次该如何进一步凌,才能让他彻底地变成一个乖巧的妇。
我们能给他什么呢?是出于私心的关照,强暴带来的刺激,还是在无穷无尽肮脏的里埋着的,可怜的那么一点爱?长城古旧的砖里生着青苔杂草,沉寂的烽火台边上有鸟巢,野兽在荒漠中有地坑和山,魔种有老窝,人类有家,他有没有能回去的地方?
我敲门进入他的房间,他装上了新的义肢,已经可以四走动和理简单的文书,不过他依然愿意接受照顾和理。我试着询问他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可他看着我,眼睛里装满了清澈的诚挚,和死亡般的寂静。
不过后来窒息爱被严肃禁止了,不是他自己要求的,而是医生和我们这群最初的护工,他的神和肉都无法负担待行为,即便他的角色已转型成营地里最受欢迎的女,肉便,可他同时也是珍贵的,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答案或许就在我的脚下。我们回家吧……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沙土卷着石粒,云走得飞快,一直藏着的太阳终于洒下阳光,他对我们说——
他的子并不好对付,经常会卡住的冠,这时如果生拉拽,不是把安全套拽下来,就是扯痛他而受到责备。最好是稍微忍耐几秒,他的或阴让他放松,或者干脆插到最深撞几下,他会尖叫着出来,浑发。这时无论再什么都比较好说,多让他子高几次,他会自己哭喊着要进去,被灌得肚子鼓起来才会停止发。
你们想的,拿走你们想要的。
他的后就没那么值得仁慈了,无套,内,怎么都是可以的。这里会比雌略紧一些,如果得猛了,挤压到前列的位置过深,他还会漏,像泉似的,几个都在往外滋水。他的嘴也越来越好用了,之前到他还会难受半天,现在呕吐反也快消失了,着鸡巴深时还会翻起眼睛看人,勾魂似的。
我离开屋子,轻掩上门。我不晓得他是否在骗我,逐渐点亮着回忆,他战斗时耀眼的金发,狂暴下血的躯,一两个或责备或赞许的眼神,很久不见的他的手臂、圆的指甲,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双,他上的纹路,腹,泪痣,他的语言。他是在某一刻自暴自弃了吗?我想会有,但不是永远。他好像不停地在失去一些东西,同时也不停地在挖掘剩余价值,直到榨干自己的一切。
轮换的兄弟进入房间,看到他被抱在怀中,像一个飞机杯般柔而听话,他的肉咕啾作响地吃着鸡巴,白糊粘稠的在周围飞溅,而他只是在沉溺和迷茫中,从呻哀叫的边出一句话。
接着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了。他的女经常是红的,被得充血而感。尽很少允许阴内,可他的子每次都会降下来,颈口蠕动着,想要被浇灌。他喜欢适当的疼痛,抽打他白皙的肉,还有在鸡巴冲撞到端时按压或轻捶他的小腹,他会爽得抽搐着昏过去。
在休息时间,除去睡觉,他还是会叫我进去为他念书。对这件事的报酬,他愿意开个小灶给我,允许我不带套他的,不过更多时候我不希望他再劳累,只是讨几个吻,就抚摸着他的发念书了。
他说,你在问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忘记了。
风有些大,回家吧。
后来将近年关,我们再次打退一波魔种,这回没有他的断后牺牲,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却也剿灭了大分目和高阶种。我站在城墙望向那个鲜红的,肃穆的地平线,忽然想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