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伯家。
钱氏放下手里的账本,虽然她将容华的摸了清楚,知只要她不主动招惹长房,容华不会将手伸到她房里来,可是有些事也不能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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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岫:“要不然婢让人去勤打听长房的动静。”
一样都是被科举舞弊牵连,许多重臣不单下了大狱,家里都被贴了封,就连薛家二房也是如此。朝廷怎么就能对任家网开一面,只是单单抓了任延凤?任家在太祖在世时就已经是望族,任家不能单单因这两个罪名败落,君王事缜密,必然要让任家一下跌到再难翻。任延凤不但要条条重罪,还要牵扯到常宁伯,就连任家这个承继的爵位只怕也要被朝廷收了回去。相反的薛家二房看似被置的重了,等到案终落定,薛崇义必然能从大牢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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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摇摇,薛明睿和容华两个人虽然聪明却也有短,那就是为人太过骄傲,有了这样的,只会注重大局,小事上不会斤斤计较,不会随随便便为了丁点的私利算计旁人,就像容华宁愿辛苦自立也不会去算计老夫人">手里的梯己银。好儿不祖业产,这种话就是给容华这样的人听的,聪明人能者多劳,作为长辈当然会帮衬生活窘迫的孙。二太太知晓容华被封为乡君心中不爽,她心里却不知有多高兴,长房一房两爵何等风光,到什么时候都不需老夫人">再帮衬,相反的她的夫君资质平庸,没有什么好的前程,老夫人">多同情他们一些,手一偏大把银就自动进他们房里,哪里用得着苦心争抢。
钱氏微微一笑,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等到了今天。她从前担心的是薛家会一直平安,若是薛家不起波澜,没有变数,掌家之权就不能落在她上。二房从前再风光又如何,那些风光不能握在她手里就没有半点用,虽然二房现在成了块破缎,却着实是她的了。
这也不奇怪,任家向来通此,何况任家如今只剩下任夫人">和任静初两个女人在家里,这两个人能想到的也就是求求旧交,送送银钱。
珑岫听钱氏这样一说,忽然想到了少夫人">,“是怕长房那边?”
在她看来,薛明睿和容华现在虽然富贵荣华风光无限,却有可能政局一变,顿时一落千丈,而她却不需要有这样的顾虑,她只要等着老夫人">手里的家财就够花一辈。
钱氏在屋里忙着看这几日的账目,珑岫跟在旁边剪灯芯,“昨晚大在太太那里伺候就没阖眼,今晚就早早歇歇,太太这般定是不能掌家了,还担心什么呢,有什么规矩慢慢立起来也就是了。”
钱氏肩膀,“那不一样,我们现下正是困难,这时候我若是能顾的周全,将来无论什么时候谁也不会说出什么来,再说有句话叫夜长梦多,你又知将来会是什么情形。”
钱氏这边看账本,任夫人">也在看任家所有铺的账目,要不是旁人提醒她还想不起来,朝廷让延凤筹办第一批物资的期限眼见就到了。若是他们能
“任家正到送银。”薛明睿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