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白严和唐施散完步回来,唐太太冷着一张脸对唐施:“施施,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祁白严不说话。
“我知你为她好,但实际上施施的格,于学术一条路上,也不定能走到底。”
母亲教训女儿,祁白严是不能阻止的,只是对唐先生:“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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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房间里,唐太太不耐烦:“说说你和白严最近怎么了?”
唐先生摇摇。
唐施心一紧,问:“是祁先生和爸爸说什么了吗?”
唐先生只好再点,“是是是,我错了。”
天赋,有那样的优,我都看得到,却不想她真出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唐先生,“她这一辈子最好平凡些,不必受苦,平平安安就好。”
唐太太看着父女俩的小动作,眉一簇,冷声:“看什么看,看你爸爸能帮你?”
晚上吃完饭,唐施和祁白严出去散步,唐先生和唐太太说到今天下午的事,唐太太听完后瞪着他:“你偏心也偏得太过了些!谁不是为了她好,你自己狠不下心好好磨一磨女儿,现在有人替你磨了,你不仅不支持他,还要话里话外指责他,你这样不是叫白严伤心?”越想越气,叉腰指着唐先生脑门,厉声,“我们家施施的格你又不是不知,格那样,又不爱说,全要靠别人去猜;又天真浪漫,总想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两个人过日子,哪儿来那么多风花雪月?她自己选择了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想要长久走下去,自然是要变更优秀才行,人家都帮着了,她自己还扭扭不情愿成天想着你依我侬,到底是谁的错?你教不了就让别人去教,干什么还要阻止?想看着他们离婚不成?”
唐太太瞧她一眼,尽量使情绪平复下来,:“没有,是你爸
祁白严默了半晌,:“她可以选择继续,也可以选择停止,但是不该是为了某个人。她热爱着元曲,对此有追求,现在却戛然止步。她现在不会后悔,不代表以后不会后悔。”顿了顿,“我每每想到她是因我走到这地步……”往后的话有些说不出来,祁白严停止了,竟难得的外出伤心难过的表情来。
唐施不懂发生了什么,只好跟着唐太太去楼上。
这是多么无力的事情。
唐施心一凝,不自觉朝唐先生看去,唐先生给了一个苦兮兮的表情。
唐先生自认有愧,现下被唐太太一顿说,也觉得自己当时说的话不妥,只好认错:“是是是,夫人说的是。”
“谁说上天赐予的天赋就一定要抓住呢?”
唐太太余怒未消,瞪着他:“你以为就你疼女儿?你溺爱人家就不溺爱?指不定祁先生心里多难受呢!你还要说那些话!”
“能出成就好,不出成就也可。这些在我们眼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平安。”唐先生说到这里,苦笑一声,“我们其实也不是多合格的父母,对她要求太低了。可我们也就只盼着这样。”
“人家俩夫妻的事,你少掺和!”
唐先生不再说,两个人安安静静下了一盘棋。
“嗯嗯嗯,我知了。”唐先生被训得灰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