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芎叹气说：“没回，但

过去了，先前他发现有个寨子的女人肤细腻白皙，知他们会涂抹一种果子的汁，去年研发了新香膏。待到用过午饭，下午去药铺坐堂看诊两个时辰，他也收了几个学生，他给人看病的时候顺便教教这几个笨学生。

顾雪洲如今的生意确实极好，此地适宜种香料，土地沃，随便撒把种子都能丰收，冬天也可收获，田地却很便宜，他包下好多田种制香所需材料，好了运出去销往全国。来前他还愁眉苦脸，如今混得不要太舒坦。只恨以前没发现这样的福地。不然早来赚钱了。

顾雪洲谦虚：“一般一般。”

年长的“姑娘”就是碧，他行事百无禁忌，就爱作女儿家打扮，也是本店一名物了，顾雪洲不以为然，碧是他好友，辛辛苦苦帮他干活，随碧怎样都行。

她们上穿着本地的绣裙，制式与汉人略有不同，下裙挂着十二幅花一般的裙片，上绣花纹，转圈时尤其好看，像是花朵绽放，上的裙子只有汉人姑娘衣衫的七分长，出一小截洁白皓腕，手上挂着珠串和银手镯，银铃簪花，叮叮当当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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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边围着两个姑娘，一个年长些，二十几许，材纤弱，相貌妖娆。一个年幼些，十五六岁的模样，生得灵巧可爱，笑起来嘴边一对小梨涡。

，她哥哥赫连光如今在沐雩手下当差，妹妹便整日去找顾雪洲玩，跟着顾雪洲学医。她是个聪明爱的小姑娘，顾雪洲喜欢她的――如果她能不随时随地在上揣几条蛇就更好了。

年幼的姑娘则是先前他们来到樊县时，最早找上他们那对兄妹里的妹妹，名叫赫连宁宁

宁宁从碧那得了新裙子，开心的不得了，转了几圈，对顾雪洲说：“老师，老师，你看我的裙子，真好看！谢谢碧姐姐！碧的手真巧，我太喜欢了！”

虽然他们聊得正开心，霍芎还是打断了他们：“顾东家。”

顾雪洲转，见到他，笑脸相迎：“霍大哥。”

这两年经营下来，香雪斋的名声更盛往日，各州府都开了铺子，货品供不应求，把顾伯忙得脚不沾地。他劝那么多年，小少爷就是死不悔改要跟小白眼狼跑了，大少爷原先反对，后来还帮着小少爷劝他，他能怎样？只能着鼻子认了。

宁宁知碧是男人，但她是个胆子极大的姑娘，他们这边没有汉人的规矩，她见过的多了，惊讶了下就接受了，欢欢喜喜地叫碧“姐姐”，碧与她一拍即合，当下认了这个妹妹。

顾雪洲和霍芎寒暄了一番，留霍芎吃了午饭，问：“你家少帮主还没回家吗？”

霍芎主要是给顾雪洲送订下的瓷瓶瓷盒，都是景德镇的货，可以放在掌心把玩的小瓶子通白釉均匀，还绘制着花草美人图，十分细，届时顾雪洲将香膏、胭脂装进去，再运出去卖。

霍芎拱手：“顾东家好生意啊。”

一进门，他就瞧见店里有好些人在挑选东西，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青年在柜前，长玉立，只见他一乌檀长发在脑后用木钗随意一束，上穿着件灰蓝色并无花纹的长衫，乍一看平平无奇，仔细瞧才会发现这料子柔轻盈犹如烟纱，在这闷热的天气拿来穿是再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