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一脸慈爱地说:“夫人看岔了,宝宝就是这么大,只是我跪着的时候显不太出来。”
钟权:???
钟权狐疑:“你的肚子怎么比刚刚大了许多?”
关心则乱,便是心里迅速有了应对的法子,他此刻亦控制不住自己纷乱的情绪。
他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却又忍不住想更多,他的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先把这怀孕的妾室控制住,之后再着人细细调查,才是最好的法。
连翘一惊一乍,早被吓了个半死,结结巴巴:“少爷他,应……应该在迎春楼吧。”
钟权冷冷一笑:“苏宝贝,好,很好。”
连翘又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少爷可有什么异常?”
她忽然福至心灵,感地察觉到如果自己答不好这个问题,恐怕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屋子了:“回夫人!不曾!我还是住在柴……别苑。”
可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冷静从容的钟权了。
她忙:“妾不知,当时办事太快,我还没瞧见呢……”
钟权:……这是在暗示我待她?
钟权心里又惊又怒,不知不觉就碎了手里的茶杯,瓷片刮破手指,血水混着茶水一滴滴往下掉。连翘惊呼一声,她倏地从地上站起来,要去给自家少夫人止血,可没想到自己绑在腰间的枕忽然从裙子底下掉了出来。
敢偷偷背着我娶妾搞大女人的肚子,还敢把我的东西都扔了,苏宝贝,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逸了罢!
于是苏少夫人便轰轰烈烈去迎春楼捉去了!
可这女子既然能说出这番说辞,定是在苏家长辈那里过了明面的,苏宝贝也承认的,这就容不得他不多想几分。
简直荒谬,这女子跟自己哪里有一丁点的像?
说不定在这个月里,苏宝贝就喝醉了那么一次酒,把别的女子当成了自己……
这简直就像是苏宝贝跟人合谋在骗他,还用的是这样低劣的谎言,可苏宝贝有什么理由要这样?
钟权找来的时候,苏大少正左拥右抱数美,欣赏迎春楼最新调~教出来的异国舞姬的脱衣舞呢。他张开口,正要衔住美人喂到他嘴边的,瞧见钟大爷气势汹
八月下旬的时候他跟苏宝贝因为眼前这女子冷战,他当时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放下这个格恶劣的表哥,但仍然拉不下自己的面子,刻意逃避着,那时候他又忙着在苏家经营势力,对苏宝贝外出玩乐,甚至夜宿秦楼楚馆也不闻不问。
连翘长长吁了口气,找了把椅子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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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里屋没有再次传出人声,连翘这才放心下来,她上的汗,正要给自己倒杯茶压惊,没想到这时候钟权忽然从里屋冲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件皱巴巴的长衫,冲着她质问:“苏宝贝人呢!?”
钟权从腰间拿出一方锦帕,不紧不慢地理好伤口,他抬眼朝连翘望去,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正不断抚摸着那硕大无比的肚子。
怎么可能!
里屋遥遥传来钟权的声音:“这个月你可曾住在这里?”
连翘:……
钟权怒:“够了!”
他也不知这个月份的孕妇肚子究竟有多大,便冷哼一声:“坐着罢。”刚刚的茶水打了衣衫,他起去里屋,想找一件外衫把上这件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