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四点多。”强纳森说。
“你们约了几点?”强纳森问。
强纳森耐着子一直等到克拉克考试结束的那天下午,搭载着克拉克回家。红色卡离开大都会返回他们的小农庄,人迹渐稀,离开山进入平原时,天空骤然快速地从两边褪去,天地显得辽阔而静谧,只有发动机的嗡嗡声响和路两旁田野里的植物随风摇曳的婆娑声音,这让强纳森爸爸有种安静的可以诉说任何秘密的感觉。他用眼角看克拉克,这孩子一只手撑在车窗边,偏着看向窗外,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嘴里还哼着乡间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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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似乎在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惶张,他把里面的图拿起来,笃笃地望着,又用痛苦的眼神看了看爸爸,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在强纳森咄咄人的目光下,克拉克终于鼓起勇气问,“这张素描怎么弄破了?”
“呃,……七点。”
克拉克忽觉一目光黏在自己的背上,叫他芒刺在背一般难受,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气氛似乎有点不对,慢慢地转,看着爸爸。强纳森此时此刻的表情肃穆郑重,有如坚的岩石雕刻出来一般,又冰冷的像是北极千年不化的寒冰。虽然说从小到大都是唱黑脸的角色,可克拉克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他这么用这么可怕的表情对着自己。他把家里的车弄爆炸啊高破屋啊都是常事,强纳森爸爸的底线一再被自己拉低,等闲事不能叫强纳森爸爸动容。
“首先我要和你歉,”强纳森说,“很抱歉我侵犯你的隐私,看了这些东西。”说着,他把盒子给打开。
强纳森用手指扣了扣桌面,用眼神示意,“过来,坐在我对面。”
强纳森猛地站起来,几乎要掀桌,“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好不好!!!臭小子!!!”
克拉克作微缩状,一脸正直善良清澈纯洁我真的不
克拉克一看,瞳孔激张,眉上微蹙,嘴角的弧度也僵了。
以目前这个时间点来说,确实是不用急着去和兰斯见面,只是克拉克想和兰斯多待会儿,稍微晚点去也无妨。他把鞋子放回鞋柜,不解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问,“怎么了?”
兰斯本人还要痛苦,他就怎么也说不出教训的话了。再过了一段时间,强纳森狠狠心,又想找克拉克谈话,却被玛莎拦住,没过多久两个孩子就要去参加大学入学考试,现在就把这么“可怕”的事情破的话,如果打击到孩子以至于他无法好好发挥怎么办?于是事情再次押后。
“怎么了?”克拉克试探着问。
克拉克略委屈很心疼地说,“这张我画的最好了,画了很久呢。”
强纳森从桌子下面取出一个铁盒子放在桌面上,一声轻响。
一到家,克拉克去房间整理了些东西之后,高兴地跑下楼。瞥见强纳森坐在客厅的桌边,没怎么注意,只去鞋柜里拿了双鞋子,背对着强纳森,随口说,“我要出门一趟,晚上不回来了。兰斯说要和我一起庆祝考试结束。”
强纳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