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失去最后一点积蓄我锐地选择了自助餐,吃到后面他们开始玩抽排喝酒的游戏,玩输的人不仅罚酒还不准去厕所,那晚手气背,热络的气氛下我啤酒和洋酒混着喝了很多,等我恍惚中意识到该给金木打个电话,划开手机,看见了十多个未接来电,我这才意识到为了上课我一直把手机调的震动。
蚀骨的寒冷从下面传来。
“这里吗?”
“……以前的同学来找我,”开口时我的声音格外沙哑,我不由顿住,缓缓后继续:“忍不住喝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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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逐渐清场,窗外从十二点过后就下起了夜雨,有人想打电话找人接我回家,我靠在桌子上努力划到了金木的号码,似乎有谁向他说明了我的情况,迷迷糊糊的时候落进带着寒气的怀抱里,那个人的动作很温柔,轻松抱起我离开了喧嚣的场地。
金木扶我站起来,用浴巾大致干了我上残余的水痕,然后用我特别不习惯的横抱姿势带我出了浴室,他从卧室的抽屉里随意拿出一截漆黑的丝带,丝带很长,只有十多厘米宽,他的指尖掐断了一截丝带。
金木研将手指插进了隐秘的后,八木被刺激到打了个抖,他的手指却没停下,故意折磨似的分开又收回,探索着感点,被绑住的猎物在他的动作下轻颤,突然猛地了口气,双手用力挣扎起来,深黑的丝带将手腕掐得更紧,勒出一红痕。
“上学第一天就喝酒喝到两点?”
眼前的景象突然被黑色覆盖,八木眨了眨眼睛,他想伸手拿走脸上的东西,双手却被绕进冰冷细腻的带状物里,打上死结。
下面也一定很温吧。
“住手……停下来……你啊叫你停下来!”
浴巾拿开后八木全暴在空气里,洁净的肤覆盖着年轻有力的躯,余留的酒气已经被他洗得差不多了,但先前喝下的混酒依旧让八木的保持着往常不同的热度。
“没什么对不起的。”
还来不及给他打回去,新一轮游戏输的酒又递了过来,连着喝了几杯后我完全忘了打电话的事情,加上那帮人似乎有意阴我以除不打招呼离开两年的怨气,灌我灌得最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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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更成熟,有两个还是我认识三年的高中同学,心里忽然有些感慨,当下答应放学找个地方吃饭。
路上我睡着了一会儿,醒来时整个人躺在浴缸里,浴室的门被推开,金木拿着浴巾走了进来,他和我视线相撞的一刻,我缩缩脖子低下。
他低笑着,残忍地又探进去一些,八木的官颤巍巍地立起来,他拉过丝带,从绕到前端,将绑住。
“错了事情就会有灾难。”金木温柔的呼拍下另一个人耳边:“我过去学到的东西,现在交给你。”
双眼不能视物使其他感官更为感,他听见另一个人走下床,去客厅停留了一会儿,等金木研回来的时候,八木顺着声源转过:“你去什么了?……!”
这个人全上下,连灵魂对他来说都温无比。
两粒透明的冰块进,棱角一点一点被八木里的热度化,他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