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绿瞳的年轻人一脚踩在赫子上,琲世疼得皱眉:“下面又紧又热,发抖叫我停手的样子可爱得不行,久了他会没力气,也会很。”
与对方抗衡需要过大的力量,想要力量的话,就要唤醒脑子里那个危险的存在。
“都怪你,琲世,”尖锐的羽赫打穿了他踩在脚下的赫子:“你谁都守不住,还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你的人生那么糟糕,他现在只能被我关一辈子。”
排山倒海般的压力持续不断,简直就像是,本在现场一样。
“琲世,听着,请你看着我,不要让我消失,我承诺过就算我变了样子,不记得他了,只要他愿意等我就一定会回来,再不行动的话一切都晚了。”
来……”
“差不多该送你上路了……”
让他几乎不想抵御,不知不觉想要臣服,甚至把全都交付给那阵气势骇人的力量。
不是琲世,那是什么,这种压力。
佐佐木琲世感受着合灵魂的拉力,最后一次合上了双眸。
琲世紧紧攥着右手,先前勉强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出血。
“老日子已经回来了,东京又开始动,CCG内高层冥顽不顾,小丑和青铜的势力都在扩张,我们都别无选择,只有应战。”
CCG为了杜绝这种情况,通常只向搜查官移植已亡喰种的赫包。
“害怕的不止有你啊,琲世,如果你一直不需要我,我就会消失,要是我消失了,还有谁会替我给他庇护,陪他走下去?”
如果是为了八木的话,消失也没关系吧。
“闭嘴!”
第一次有人可以真正让他感到轻松和快乐,那是跟他完全不同的人,却奇妙地让他忍不住想接近,想起对方心里就像被陆续注入一缕一缕的光亮。
那个声音不断重复着,语调缓和,音色动听:“我们去拿回自己的东西。”
就算没有记忆,也请给我守护的勇气。
被点名的青年低着一语不发。
我们……?
“我们本来就不分彼此,我们喜欢相同的人,讨厌的事物也一模一样,只是你暂时忘记了而已。”
那是……八木的。
所有的意识都依附赫包生存,赫包来源于喰种,如果遇见本,被移植的赫包多少都会受到压制,的压制程度看喰种和被移植者的质决定。
可是依靠过去的自己,他就会消失。
意识随意纵起赫子,突然地,他瞳孔一缩,从未有过的痛觉让他抱紧了,他耗尽全力气望向琲世,才发现对方也和他一样半蹲在地上,抿着下冷汗。
他今天可能会死亡,或者消失。
这就像一场孤注一掷的恶赌,那些话一字一字及他的灵魂,他不知过去的自己言语之中有几分真假,但他却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害怕消失,更害怕消失后再也见不到喜欢的人,把对方独自留在危机边缘,再也看不见他,再也不能保护他。
磷赫高高扬起,带着暴怒的力冲向意识,明明是那么有力量的攻击,但在最后却被他拼尽全力控制住,颓然过意识侧。
“看看我,琲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