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殃担忧:“他一个人面对么?我……我总得帮他一把……”
房门被轻轻推开,凤凛跨进屋门,唤:“少阁主。”
于是话到嘴边,一转弯,问:“你怎么会认为顾盟主要为难我?你知什么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宿殃问。
顾非敌回,见是他父亲的亲卫,立刻招呼:“凛叔。”
听到这话,宿殃的脸色立刻变了:“他为什么不能亲自来?顾盟主教训他了?”
顾非敌在他母亲的画像前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
宿殃:“站在顾盟主的角度考虑,这事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他了不少七零八碎的梦,但恍惚间醒来时,却一丁点都不记得了。
见宿殃一脸戒备,徐云展叹息:“非敌都告诉我了,你们的事。”
……
徐云展说:“他……打算尽其所能说服顾盟主,因此,担心顾盟主迁怒于你。”
怀里的炉砰地掉在地上,梅十三捡了,又拿走另两只炉,带着雀守雀止退到房门外。
宿殃开口正要回答,忽然发现不对。
宿殃不禁皱眉:“怎么了?他不是没事吗?为什么要我离开阑阳城?”
宿殃沉默片刻,点点,起收拾行。
徐云展笑:“非敌拜托我来看看你。”
“你要相信他会解决问题的。你待在安全的地方,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就已经是帮他了。”徐云展伸手拍了一下宿殃的肩膀,,“走吧。”
宿殃:……
徐云展点了点,:“非敌拜托我来找你,是要我带你离开阑阳城,去千枫山庄暂住。”
默默看着蜷缩在被子里不住战栗的宿殃。
说完,他还是有些担忧,问:“顾非敌呢?他只是被罚闭门思过,没被训吗?”
顾非敌双眼一亮,随即强压下心神,:
“阁主让我告知少阁主,该回屋安歇了。”凤凛,“明日卯时初,阁主在演武场等您。”
他无语扶额,心:要不要这么快就弄得人尽皆知啊?
于是他只糊:“嗯……其实不算经常。”
其实他自己对这柄双刃剑的效果也还没弄太清楚,目前看来,除了会让他偶尔发冷昏迷外,似乎对的影响并不大,内力运行也没受到阻碍。至于谛聆曾经说的妨碍寿数,宿殃也不知会妨碍到什么程度。
“教训不至于,只是罚他闭门思过。”徐云展,“倒是方才我来客栈时,见顾盟主刚刚离开,他可有为难你?”
徐云展看着他满脸忧虑的样子,失笑:“你们还真是……都在担心对方。”
“没有。”宿殃闷声,“他只是不同意我和顾非敌在一起,没说重话,也没赶我走……可能本来是想赶我走的,但我晕过去了,不知他会怎么理。”
直至亥时,夜色深沉。
徐云展安:“放心吧,他没事。倒是你,内有寒潭冰魄,又为帮他练了寒功,听说经常会发寒症?”
然而奇异地,宿殃这一次昏迷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寒意也没有以往几次凛冽入骨。
一睁眼,看见徐云展坐在床边,宿殃猛然一惊,撑坐起来。
关于寒潭冰魄与三重寒功的事,宿殃不想多说。
“顾盟主真的没有为难你?”徐云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