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怪物的心脏,在月色下观察它的形状,温热的,还在动。
啧,这位高冷大爷怎么不好人到底,帮他们顺手把割下,也省得现在听着怪物一直发出悲鸣,惹人心烦。
众人:你行你上?
高承胥以为陆远正睡着,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对方率先出声。
这次的战斗很是轻松,陆远上并无明显伤口,只有一不小心划到的细微小伤。
他手下这帮人的力气可不能与陆远相比,陆远随随便便一刀就能刺穿怪物的肉;而他们,若是想将怪物颅割下,怕是要花费不少时间。
等高承胥一帮人完成这项光荣的使命,陆远已经睡了又醒。
高承胥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恨得牙。
高承胥想起刚刚陆远无情的话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肯定是深夜的树林太阴冷了,肯定是。
他忍不住促自己那帮手下:“快点,都没吃饱饭还是怎么着,取个首级都要这么久。”
之所以能这么游刃有余,是因为他非常、非常熟悉这个家族的战斗风格。
回看正被慢慢卸下颅的怪物,朦胧月光下,一地鲜血,着怪物时不时的呻-,画面可怕而惊悚。
距离陆远离开,已经五天。
所以才会在怪物起飞前,就趁它没注意,将打了活结的绳索套在怪物尾巴上。
高承胥带着手下,也不回地离开。
在这段时间里,怪物不会死,只会一直发出痛苦的呻-。
丢下剑,空着的右手捂上自己口,去感受自己的心。
……
高承胥:有病!
好像……还真了不起的。
“……陆兄自己保重。”
呵呵,不就能独自一人猎杀一只怪物吗,还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陆远也不回,任冷风卷起尘埃和残叶覆盖尸,等着渐渐腐烂,最终化为白骨。
一帮手下:……
陆远眯了眯眼,左手狠狠一,将怪物心脏碎,扔到地上,这一下,才算真正了结了它的生命。
因为卓夙这几日总
,命令手下割下怪物的颅,好心提醒树上休息的陆远:“陆兄不如选个清静点的地方再休息,这怪物哀嚎不止,怕是会吵到陆兄。”
……
自从那天被红袖看到自己和十一有所“亲密”接,红袖直接让他成为十一的专属,暂时搁下其他工作。
高承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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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夙看着十一此时的状态,似乎已经乐不思蜀?
心里虽然在吐槽,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卖力了。
卓夙不知自己该喜还是该悲,喜,是为了红袖这类似于吃醋的举动,让他觉得对方并不是对自己毫无情意;悲的是他已经几日不见红袖,对方将他当作泼出去的水,不再过问。
待确定这帮无关人员已经走远,陆远下树,回到怪物尸旁,原本插在怪物的利剑被扔在地上,他捡起。
一切都如他预料一般的顺利。
只要看到一个起始动作,他就知对方接下来要什么,可以这么说,连怪物都不知自己想什么的时候,陆远已经知晓。
“东西拿到就走,还留在这碍眼?”
树上,某位大爷正翘着二郎,手臂枕在颈下,一脸惬意:“我就是想听着它的惨叫声入睡,才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