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前世就是这般,虽然她想不起那些过往,但是那些却已经在她的潜意识之中。
裴杞堂点点。
“难为了赵廖,”琅华,“怎么就被你瞧上了,岂不是羊入虎口。”赵廖的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城府的人,而且事十分稳重,若是没有他守城,只怕城门早就被宁王攻破了。
琅华抬起来,不知怎么的,她一直都觉得裴杞堂会登上皇位,虽然他们从没有正式谈论过这件事。
……
见到裴杞堂,裴十小姐立即起行礼,话没说两句就退了下去。
裴杞堂笑:“我总要想想办法,能笼络来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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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点他防着金国的细。
她满手是血,裴杞堂就倒在她面前,许氏也说过,她会害了裴杞堂。
“跟那谶书有关?”这是琅华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因为她也会害怕,害怕那总是出现在她脑子里的一幕。
“是,”裴杞堂点点,“我也回杭州,我们都回去。”
前世里,她听到的裴杞堂可是一个自大的人,鲜有向别人低。在镇江和杭州她也见识过裴杞堂的手段,他事向来是干净利落,上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现在却这样小心翼翼。
琅华问过去:“是不是你在广南遇到了什么事?”去广南之前裴杞堂还没有这样。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琅华,”裴杞堂,“你和祖母回杭州怎么样?”
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为情。
难越接近那个位置,反而越谨小慎微?
琅华想起那天的事,不由地脸颊发红,立即扯开话题:“赵廖走了?”
宁王是谋反最多算是内乱,金国人是外患,定然不能掉以轻心,他是不是该禀告给皇上,请皇上以大局为重。
裴杞堂目光深远:“许氏曾说过我会死,”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不怕死,只是我们应该在一起,错过了一世,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彼此,对我来说这些才更重要,皇位谁来坐又能怎么样,随他去吧,只要对它没有执着的渴求,就不会被人利用。”
裴杞堂回到房里,琅华正和裴十小姐一起摆弄算盘,两个人边说边笑,气氛十分洽。
琅华皱起眉,她怎么开始不明白裴杞堂的用意了,留在京城附近显然更容易夺位,虽然过程会有些危险和艰难,但是她始终对裴杞堂有信心。
“琅华,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心里想的是,早晚有一天要复仇,”裴杞堂微微一笑,“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一点都不着急,我已经什么都有了,我不用着急向皇帝清算,我反而觉得如果他能够抗击外敌,我就奉他一日皇帝。”
“我们退出京城,”裴杞堂将琅华搂在怀里
“我不觉得冷,”琅华笑,“现在的时节还用不上炉。”
“应该让人给你加个炉。”裴杞堂进门就去握琅华的手,感觉到琅华手掌的温度,他眼睛里才多了几分笑意。
“毕竟和杭州不同,”裴杞堂,“要仔细着些,你若是病倒了,我该怎么办。”说到后面他压低了声音,屋子里顿时多了几分灼热的温度。
“什么?”琅华不禁脱口,“你们都在这里,我回去杭州算什么,你不是也说过,我们再不能分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