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傍晚,落日的余晖已消失在天边,经过一整个白天炙烤的热空气仍然充斥在街tou巷尾,迟迟不肯冷却。
男人穿着板板正正的白衬衫和黑色长ku,徐步走在S市最繁华的酒吧街上,炫彩的霓虹灯照在他清冷的面容和高挑的shen形上,格外xi睛。
金发短裙的美人过来搭讪,被他疏离冷漠地拒绝,仍不肯死心,将口红印在散发着迷人香味的名片上,jiao笑着sai进他手里。
相乐生低垂眉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走出几步,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shen上出了一点儿薄汗,他掏出干净绵ruan的白色手帕,轻轻ca拭额角,又将手帕放回ku子口袋里。
那里微微鼓着,还装了另一样小玩意儿。
他按下蓝色开关,走在他左前方约五米的女人忽然趔趄了一下,几乎摔倒。
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经过,好心扶住她,因着她清秀婉约的容貌而多说了几句话,观察到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她shen上竟然还穿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便殷勤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裹在风衣里的shenti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着,女人不yu与他过多交谈,主动拉开距离,继续往前走。
相乐生不近不远地跟着她,两个人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但是,只有他知dao,在这件对于这个季节来讲过厚了的外套底下,她shen无寸缕,一丝不挂。
不,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穿。
如果……ru环与tiaodan,算遮羞装备的话。
罗仪热得要命。
shen上是衣服营造出来的闷热,ti内是嗡嗡作响的tiaodan搅动出来的高温。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主人调教所带来的羞耻与兴奋,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ti验令她tou脑发热,无力思考。
她站在繁华的十字街tou,等待红灯转绿。
相乐生站在她shen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下一步指令:“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
罗仪点了点tou,刚想应声,便被阴dao深chu1更加强劲的震动折磨,hou咙中发出一声暧昧无比的呻yin。
旁边经过的小学生好奇地抬tou看她,想要问问妈妈这个阿姨是怎么了,却被急着送他去补习班的家长匆匆拉走。
罗仪面红耳赤,眼看绿灯亮起,低着tou急匆匆往前走。
渐渐远离热闹街区,周围的行人减少,那种外界环境所带来的压力与紧张也缓解许多。
罗仪说不清内心是轻松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走到相乐生所说的第二个路口,罗仪转shen往右。
面前是一条有些狭窄的青石巷,两边鳞次栉比,排列着许多房屋,灰黑色的墙bi上攀缘着茂盛生长的爬山虎,安静又隐秘,和shen后的花花万物,像完全割裂的两个世界。
男人dai上纯黑色的口罩,将俊朗的下半张脸整个遮盖起来,靠近两步,沉声dao:“把纽扣解开。”
罗仪呼xi一紧。
面前是空无一人没错,可shen后仍时不时有脚步声响起,凝神细听,还能听到七八米开外小贩的叫卖声。
万一……万一有人也拐进这条巷子,或者前面的某一幢屋子里,忽然走出什么人,她衣不蔽ti,又该如何自chu1?
相乐生从路边花圃的灌木丛里掐了簇小小白白的糯米条,置于指间碾碎,将“残尸”丢弃在地,有限的耐心也即将告罄。
“我本来还觉得,你最近表现不错,或许可以获得被我使用的资格。看来,还是太高估你了。”男人的语调比平时更冷,将女人轻而易举从尘世带到天堂,又一瞬间打至地狱。
使用?
她这么脏,这么卑贱,竟然也能获得被他使用的殊荣吗?
罗仪淡粉色的嘴chun哆嗦了一下,立刻答dao:“主人……您……您别生气,我ma上解。”
她横下心,纤细的手指挪向领口。
三颗扣子解开,鼓胀胀圆runrun的大nai子便呼之yu出,两团丰满ru球在重力的作用下也不过微微下垂,沉甸甸的看着实在喜人。
接着,平坦的小腹袒lou,再往下,是女人最私密最诱人的芳草地。
那里的mao发被修剪得很整齐,三角形的黑色区域下,有一条几不可见的肉feng,feng隙周围布满情动的黏ye,tui心相挨的bu分,也是一片黏腻。
罗仪将纽扣完全解开,整个人便如同甜美诱人的山竹,坚ying的外壳剥落,里面的果实颤巍巍俏生生地lou出靡艳风光,又白又ruan,轻轻一nie便能nie成甜烂的果肉,入口即化。
“继续往里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响起,cui促她往前。
接下来的这几十步,走得罗仪心惊肉tiao。
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担心旁边的门里出现什么动静。
如果是男人看见她这副模样,出于本xing,怎么也要贪婪淫色地好好欣赏欣赏她半luo的shenti,再污言秽语地侮辱她一番,骂她是淫娃dang妇。
就算是女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很多时候,女人对女人的恶意最没有原因也最强烈,对方说不定会动用大嗓门将街坊四邻都喊出来,一起围观她的丑态。
她怕得要命,却也在同一时间,因着这有悖dao德的情色想象,而shi得要命。
小小的tiaodan泡在越来越丰沛的黏ye里,因着不可抗的地心引力与充分的runhua一点点往下hua,她只有夹紧双tui,才能避免那东西掉下去。
旁边有一块石tou突然落地,发出“砰”的一声,罗仪条件反she1地狠狠抖了一下,吓得要哭,shen子却不争气地差点儿到了高chao。
她惊魂未定,害怕地往右看,这才发现是一只野猫沿过矮墙,不小心踩落了瓦片。
黄白黑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