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得一塌糊涂的小亲昵地打了个招呼。
白凝低下,看见男人的长长,是微深的肉粉色,最特别的是圆硕,几与一般细。
内意更加肆,她合地抬高,夹住男人的腰,有些紧张,又无比期待他的进犯。
景怀南从口袋中取出准备好的避孕套,牙齿撕开包装,一丝不苟地套在涨的生上,躯贴近,调整角度,对准的水。
即将结合的紧要当口,他想亲吻她,又顾忌自己脸上沾着的淫,不好造次,只能强行忍住,却用深情脉脉的一双眼,紧紧盯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唯恐引她不适。
“阿凝……”他低声唤着,硕大的开始徐徐往里进,“我慢一点,不要怕。”
温柔低沉的嗓音,令人安心。
巨大的入侵感摄去白凝的神智,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小口小口着气,火花从阴内被他次第及的感点燃起,噼里啪啦烧透了她的血骨,一路蹿进天灵盖里去。
男人怎么可以又温柔,又可怕。
她爽到想哭。
知自己尺寸异于常人,景怀南动作十分小心谨慎,强忍着蚀骨的快感,堪堪送进个,又控制着自己往外抽,如是反复,一点一点,慢慢开凿。
好在水充沛,甬被他渐渐撑大、拓宽、延展,展现出良好的包容。
他一次比一次入得深,白凝的声音也慢慢媚起来,浸透了欢愉,传进他的耳,将本就得飞快的心脏刺激得濒临过载。
“怀南……嗯啊……好……好舒服……”被一寸寸拓开、占据得满满当当,很容易令人产生被深切爱着的心理错觉。
不,对面这男人,确实是真心地喜欢着她的。
她的某一张假面。
白凝又想起相乐生来了。
没了她的束缚,他终于可以卸下他温柔克制的面,无拘无束地自己,不知有多开心。
这会儿,他说不定正在哪个鲜多汁的女孩子上驰骋,发那些她这个枕边人从未窥见过的望。
没准,后面排队等着他幸的,还有好几个呢。
想到这里,白凝的脸色有些难看。
景怀南立刻察觉,紧张地停下动作,指腹蹭了蹭她脸上的汗水,低声问:“怎么了?疼吗?”太久没有释放过的望已经入侵大半,在紧致到过分的肉包裹下兴奋得一抽一抽,想要立刻开始放纵。
可是,比起肉的需求,还是她的感受更为重要。
白凝收回四散的心神,将脸贴在男人口撒:“不疼,但是桌子好……”
“好,我们去床上。”景怀南哑着嗓子。
他出,将浑赤的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最传统的传教士位,他就着方才开拓出的甬,深深插进去,端轻而易举到脆弱的花心。
“呜……”白凝的子条件反地颤了颤,双攀紧他的腰,“怀南……”
景怀南俯下去,和她十指紧紧相扣,细细碎碎地插着她,幅度很小,给她充足的适应时间。
轻微的疼痛很快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层一层累积起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