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清甜口，解暑亦能舒缓心间燥意，令她的心情略略好了一些。

“过两天就放暑假了，休息休息，调整调整状态，慢慢来。”隔行如隔山，相乐生也帮不上她什么，只能温言宽。

“国内研究这个方向的前辈们我已经咨询了个遍，还是没有思路。”白凝深觉苦恼，又切到邮箱里收了一遍邮件，还是没有等到想等的那一封，“我冒昧给量子物理领域非常有名的Horace教授发了封邮件求助，不知他会不会回复。”

这位Horace教授，是她从大学开始便非常仰慕的偶像，她熟读过他的每一篇学术论文，更像狂热粉丝一样，从各种渠打探过他的个人情况。

然而，他暴于外的私人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即使追随他这么久，白凝所获知的也不过就是有限的几个信息点。

就职于美国HF大学，华裔男，年龄成谜，长相成谜，格孤僻，从不参加任何学术会议及媒采访，向有限的几个和他打过交的前辈们问起，他们也多是笑着摇，讳莫如深。

就连这个邮箱，也是公布在HF官网的教师邮箱，当事人未必会看，即使看到，也不一定会向名不见经传的她提供帮助。

明明知希望微乎其微，白凝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刷新邮箱。

见不得她这副发愁的样子，相乐生转移话题哄她开心：“等你放了假，我抽个时间，我们去漂好不好？你记不记得刚结婚那年我们去过一回，风浪太大，你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记得。”他的话语勾起白凝遥远的回忆，她角终于浮出笑容，“你吓了一，到水里来救我，忘了我其实会游泳……”

两个人都顿了顿。

他心思缜密，怎么可能忘记关于她的信息？十有八九是为了强化自己温柔贴的人设，故意进去陪她共患难。

大分女人对于这种直戳心窝的小细节，没有任何抵抗力。

心机被看穿，相乐生挑了挑眉，毫无羞惭之色，把她抱坐在上，亲手喂甜品给她吃，又用指腹抹了抹她角，低声：“我拉着你上了岸，眼见追不上我们乘坐的那艘橡艇，而旁边风景奇佳，就临时改去爬山……”

“我记得我们上都透了，你把衬衣脱下套在我上，光着上半，觉得丢脸，就带着我往树林深走……”白凝接过话，笑意更深。

“不对。”相乐生纠正了她的说辞，“我不是觉得丢脸，是看你穿的裙子太薄，紧紧贴在上，大都被人看光，心里不舒服，才带你往没人走的。”

他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搅动着她口腔里残存的甜汁，一点一点渡到自己口中，眼底也爬满了色，声音喑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白凝有些意乱情迷，被的物事着，难耐地扭了扭腰。

“当时很想干你。”相乐生用高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呼微微加重，即使说出这样俗的话语，仍然有一种风落拓之感，“看见你的被冷水激得了起来，连内衣都遮不住，就突然想把你拉到没有人的地方，压到树上或者石上，狠狠你一回……”

白凝不由脸热，沉默了会儿，又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没……”听到他对那种情色画面的描述，她竟然有些期待与遗憾。

她真的是没救了。

相乐生轻咳一声，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又她的耳朵：“那不是——怕吓着你么？”

彼时她羞涩又保守，在床上也放不开手脚，更何况是在野外？

他谨慎小心，偶尔生出些荒唐念，也会及时将自己拉回来，绝不敢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