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端戳了戳几不可见的孔,引发出女人剧烈的抖动和呻,又将蹂躏的目标转移到肉上。
堪称凌地刮弄过几十下,罗仪便抽抽噎噎地尖叫了一声,四肢痉挛着了。
“很感。”相乐生下已经半,神情却依然冷清,像是在什么十分正经的数据分析,“最多连续高过几次?”
女人在地上剧烈息,涌出的将稀疏的发沾染得一塌糊涂,发出微腥的气味。
她的眼睛水的,像蒙了一团雾气,红轻启,却不敢贸然回答。
“我特许你,可以说话。”男人发出赦令。
“六……六次……”罗仪难堪地回答。
她的每一寸,都布满了被别人使用过的痕迹,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主人会不会很讨厌这样的她?
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却更将女人的心悬吊在悬崖边上。
他打开花洒,将水开至最大,执在手中,对准女人刚刚高过的阴和底下的小。
迅猛的水急速拍打在最感的位。
“啊!嗯呀……主……主人……”锐利的疼痛和更加强烈的快感将所有的意识与忍耐轻松击碎,罗仪立刻扭动细的腰肢,难耐地哭出了声。
水花四溅,的闪躲着,跃着,黑发渐渐被打,晕成乌黑的一大滩,像柔的水藻,更衬得充满情的脸颊生动鲜亮。
又一波可怕的高过去,罗仪浑,双目涣散。
相乐生并不给她休息的机会,拍了拍她的腰,命令:“转过去,跪好。”
罗仪强撑着酸的,背对着跪趴在他面前。
白白的中间,是另一张小嘴。
浅浅地探了一点进去,调教杆立刻被蜂拥过来的咬住。
“这里,也被使用过?”相乐生低声问。
罗仪彻底崩溃,一手捂住嘴巴,不让哭声逸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对自我的厌弃回答:“嗯。”
是她不自量力,异想天开。
这样的她,怎么得上成为他的物呢?
相乐生对他从未染指过的后却是颇为好奇。
如此戳刺了一会儿,进入得越来越深,女人除了偶尔发出些细碎的呻,并未表现出任何不适。
花朵渐渐绽放,在他插入时,主动放松肌肉,容纳他的亵弄,在他往外时,又收缩回去,不舍得他离开。
相乐生用了点儿力气才将调教杆出来。
他调转方向,用较的手柄碰已经转为深红色的口,顺利插进去一半。
太久没有被人光顾的地方传来汹涌快感,罗仪低着,将屁翘得更高,迎合他的玩弄。
相乐生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
主动分出黏为,进进出出间,越来越顺畅,直到圆的端无意间到某个感点,罗仪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电从那里窜到脊椎,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整个人倒在地上。
单靠这样的后刺激,也能高。
相乐生对自己的第一个物有些满意。
他出手柄,掷在一旁,在洗手台里洗干净双手,淡淡:“自己洗个澡,到二楼找我。”
自始至终,他都是一尘不染,就连花洒溅出的水花,也没沾到他上一滴。
罗仪趴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墙慢慢站起,就着热水将认认真真清洗过一遍。
她膝行着爬到二楼,右侧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亮。
用开门,爬进去的时候,她看见男人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发呆。
一直到她轻手轻脚地爬到床边,相乐生才回过神,看了她一眼。
罗仪胆战心惊着,等待他的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