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量定制。
即使被人干了那么久,白凝依然感得厉害,单这一下,便颤着声叫了出来,阴不停收缩,有了高的迹象,一大花从
深出来,将他泡在里面。
饶是年过四十,也算经百战,游季中仍然忍不住低低嘶了一声。
原来她不止眼泪多,底下的水也多得要命。
男人很快失了控,大开大阖地干起来,每一下都直直捣到最深,出时只剩个硕大的嵌在里面,将所有春堵住,接
着更狠地凿进去。
雪白的子在他的撞下难以承受地摇晃,里面越来越,越来越紧,肉棒捣进水潭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这响声甚
至盖过了水声。
白凝终于忍不住,哀声叫了起来,说的话却让人更加血脉偾张:“大哥……大哥我不行了……呜……大哥饶了我吧……”
她一声一声“大哥”,不停提醒着游季中,他正在有悖人地淫自己的弟妹,甚至打算在她里灌。
又让他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捧在怀里的,是自己从小溺入骨的幼妹,她天真懵懂,发自内心地尊敬崇拜着他这个貌岸然的
兄长,却被他拐进浴室,夺了女之。
真是妖。
游季中勉强缓下动作,忍过强烈的意,看着女人染上绯艳色的脸,着气:“自己把子捧起来,喂大哥吃。”
白凝用力摇,子却得不像话,随着弄动作上下晃的雪,到底还是落到了他口中,被他着珠,嗓音
媚得入骨。
吃够了香脯,游季同将她放下,翻了个子,提着她的腰从背后插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且类似野兽交媾,她抬起雪白的胳膊撑住墙面,把眼睛埋进去,呜呜咽咽地哭着,细的腰肢被他掐出新
的红痕。
即使没有镜子,游季中也知,此时此刻自己的面目,兴奋且狰狞。
他退化成兽,骑在不属于他的母兽上,一遍遍占有,将无数炽热的种子洒在她内,把上一个侵略者留下的痕迹彻底清
除。
之后,游季中刚刚松开桎梏,白凝便着跪坐在地上,两微分,间黏稠的白浊滴下,被哗哗不停的水冲走。
他关掉花洒,拿出条干净的浴巾,将女人布满欢爱痕迹的子裹住,抱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还残留着酣战过的印迹。
被暴力撕烂的泳衣,皱巴巴沾着可疑的床单,地上还躺着十几团卫生纸。
白凝强忍着浑的酸痛,用被子把赤的子裹了起来,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
游季中紧跟着躺了上去,大手强行掀开被子,拢住柔的细腰。
“不……”哭哑了的嗓子带着特别的磁,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白凝的鼻尖已经发红,颇有些可爱。
她挣扎:“大哥,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们真的不可以再……”
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游季中心里暗笑她说傻话,掰着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握着她的手为自己套弄,不多时又起了兴致。
他抬高她一条,挽在臂弯里,从正面再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