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赞赏的。
她将整个鲜活美丽的人世,重新带到他面前。
大绕着充血的阴卷动刮磨,江临送两指入阴,抵着感的凸起,狠狠了两下。
白凝的叫声立时大了起来,双手插入他发间,嗓音婉媚:“江临……嗯啊……”
淫沾在他深蓝色的衣领上,留下明显的深色水迹,她分神提醒他:“唔……衣服……弄脏了……”
江临着鼓鼓的阴用力,手指在仄的甬里富有技巧地快速抖动,带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白凝绷直了脚尖,在他手里扭动腰肢,却躲不过他强有力的辖制。
高迅猛袭来,白凝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尖叫一声,出的蜜将军装弄得更糟。
男人着淋漓的汁,动作温柔下来,继续爱抚了她一会儿,等到顺着下,打床单,这才挪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亮晶晶的眼睛专注又喜悦地看她。
他出个笑容,回答她刚才的担忧:“没关系的姐姐,有备用的军装。再说,姐姐出来的水这么香这么甜,一点儿也不脏。”
不但技巧有所进步,嘴也变甜了。
白凝拉出他压在外套里面的领带,把他扯到距离自己不到两厘米的地方,笑问:“跟谁学的?”
江临抵挡不住她惑人的风情,顺势凑过来亲她的,有些腼腆地解释:“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都是听战友们传授的经验……还有,有关姐姐的春梦,自己摸索的。”
他顿了顿,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带着点咸涩的了她嘴角,:“我永远都是姐姐一个人的。”
他说,永远。
五年前他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懵懂少年,说出的承诺再响亮再漂亮,终究轻飘飘的,没什么可信度。
可现在,他翱翔于天际,经历过无数财帛美人的诱惑与最阴险毒辣的手段,却仍旧不改初心。
白凝终于有所动容。
她笑着他的脑袋,态度亲昵了许多:“傻不傻?”语气里有无奈,有心疼,也有一点无法给予对等回应的愧疚。
可江临从来都清楚,自己能够把握的是什么,自己不该钻牛角尖的又是什么。
他直起上半,跪在她面前,抬手解开衣服。
一颗颗纽扣散开,紧实健壮的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那是他能献给她的,最荣耀的勋章。
阳刚与力量,对女人而言,是烈的情药。
白凝跟着坐起,细白的手指一一抚摸过已经愈合却依然令人心惊的伤疤,刚刚平静下来的望又有些蠢蠢动。
江临捧住她的脸,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一遍遍吻她。
连过腰腹一长长的弹痕,白凝终于隔着内,握上了他的。
那里似乎随着高一起再发育了些,得硌手,得灼人。
他低低息着,乖顺地任由她浅浅套弄,在柔的指腹刮过眼时,终于忍不住,从扔到一旁的子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白凝诧异了一秒,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