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一个针筒有多宝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什么东西就宝贵了?”老太看了眼地上,语气带着不屑一顾,“这东西值多少钱,我赔给你们,你们休想碰俺大孙子!”
“你赔?你赔得起吗?!”
青萝怒dao,“就算把你一家人都卖了也没chu1买去!”
“你这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老太也不乐意了。
“难听,我还要让你难受!”青萝怒dao,“我告诉你,你孙子得的是天花,无药可医!刚才你碰碎的东西,说不定是你孙子的最后希望。若是他死了,就是你害得!”
老太的脸一下子白了,颤巍巍dao:“你,你胡说八dao!”
青萝看着她的表情,冷笑dao:“你孙子已经高烧昏厥,你现在随便去找个大夫来,都能诊断得出!”
“芊芊,你就别吓唬一个老人家了……”
白虞看着老太的神情,心下有些不忍。
“老人家怎么了,老就有理了?”青萝怒气未消,“小白你也别费心了,万一人死了,说不定还要赖到你shen上去。”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医患矛盾?
就因为老太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太多了!
对于这种人,青萝的主张一向是让她自生自灭去。
她虽然是大夫,但不喜欢医坏人,尤其是不讲理的坏人。
“算了,没必要跟她计较,救那孩子的命要紧。”白虞和她不同,他是接受过正规西方系统医学教育的人,本着对所有病人都一视同仁的想法,就算那老太打他一顿,他也会照样尽心尽力的救人的。
更何况,病人是个无辜的男孩,也不是这老太。
“哼!”
青萝瞪了眼老太,警告她,“你再对小白动手,我对你不客气!”
这时老tou已经回来了,一进门就哭起来:“老婆子,不得了了,连大夫也说咱孙子是染上天花了,他死也不愿来,怕被传染上!”
扑通!
老太坐到了地上。
随即她就醒悟过来,爬过去抱住白虞的tui,嚎啕大哭,“大夫啊求求你,求你救救孩子,我给你磕tou了……”
白虞忙拉她起来:“老人家你先别急,我会尽量想办法的……只是……”
“是不是因为那个药是不是被我碰碎了?”老太看他面带犹豫,看着地上的碎片,顿时悔恨的chang子都青了,抬手就拼命扇自己嘴巴子,“死老货!让你嘴贱!让你乱动手!”
“老人家你别上火,”白虞急忙拉住她,“我那里还要别的针筒,我这就给您孙子注she1。”
老太眼泪鼻涕横liu:“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孙子啊,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啊!”
青萝被吵的tou疼,转shen走出去,不想再待在这里。
梅落尘正坐在客栈院子里,手里捧着一只紫砂小茶壶,美滋滋的喝着,见到青萝出来,笑dao:“小白就是个烂好人,这种事你不让他zuo,他还跟你急呢!”
“我知dao。”青萝走到他面前,坐到他旁边,问dao,“你让人查的怎么样了?”
“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疑似被传染上的人。”梅落尘笑dao,“祖孙三人是前几天刚来镇上的,就算传染出去,旁人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