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开口:“你……”就被自己破锣样的烂嗓子给吓住了,男人刚好走到他面前,准确地拿起床柜的水杯,递给他:“什麽破嗓子还说话,把水喝了。”
卓然也低下声音,小声:“不是……你直接进来吧……差不多了。”
☆、十
不少嘛。”卓然脸色微微一僵,:“当然是比不过你,天天纵。”
卓然几乎是嘶嘶抽著气睁开眼的,动动手指尖都疼,他勉强适应了光线,下传来久违的让人羞耻到面滴血的涨麻,和疼痛。到後半夜他实在忍不住,也没想怎麽忍,又是求饶又是哭,把男人的背挠得伤痕累累。现在嗓子像被干火灼过一样,眼也了,脑仁儿还在阵阵发疼。
“……问了你其他几个住的家。”卓然喝下水,嗓子没那麽难受了,只是还明显带著纵情後的嘶哑。容锦白听著,觉得
不适应的饱胀感随著指节增加越发强烈,卓然忍不住动了动腰,想把手指脱出去,容锦白压实了他,吻他的嘴角,声音沙哑:“乖一点……让我好好完,我不想让你太疼。”
容锦白也感觉到他醒了,迈朝他走来,间那个大家夥跟著晃动,卓然一下脸有些热,想拉上被子,但又觉得矫情,只好转开眼。
实在太大了,卓然连呼都尽量放轻,免得自己一动,让更加怒张。
同时抽出手指,早就怒张的抵住口,卓然刚刚张嘴,就被出一声呻:“唔嗯~太,太大了……”
容锦白将白浊全抹到手上,这下他再入小就没那麽困难了。卓然对此简直无话可说。
卓然怦然心动。感觉来得突兀和强烈,就好像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男人,他对男人一见锺情。
卓然愣愣的,才伸手,容锦白好像等不耐烦了一样,直接把杯沿抵到了他嘴边:“快点喝。”
视线里,巨大奢华的吊灯下,赤的男人在发。
容锦白沈著口气,一下推入到底,小被强势打开,紧紧裹住肉棒,附紧压,容锦白长长叹了口气。那种久违了的熟悉的被包裹的感觉一下击中了他,让他几乎脑子空白。
容锦白掐死了卓然的腰,开始一下一下,强有力地入,抽出。每次都进入到最深,袋拍打到肉的啪啪的声响让人简直面红耳赤,卓然被死死按在了沙发背上,被得往後缩,又缩不了,只能承受来自男人凶猛的抽插。
卓然勉强盯住紧抿住,面容扭曲的男人,被快速的抽插摩得发热发,好像连他整个人都开始发了。他十分想亲吻这个男人,他仰起脑袋,去亲男人的嘴,男人上就住他的,两人齿纠缠,带出细长的银丝。
时隔三年,他们终於交换了一次爱的深吻。
卓然一手夺过杯子,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容锦白黑漆漆的眼睛俯视著他:“你昨天怎麽找过来的?”
……你倒是睡著喝水试试看啊。
直接的,带著情,思考混沌,只有亲吻和爱是纯粹的。
他为男人的克制和贴突然感到满满的心酸和柔。
容锦白呼一下重了,他狠狠嘬了一口卓然的嘴,恶狠狠:“你什麽时候这麽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