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见墙角还有个垫着遍地金的绣褥的醉翁椅时。
他甚至可以想像他不在家时,周少瑾闲着无事窝在醉翁椅里看闲书的样子。
程池忍不住俯shen又亲了亲周少瑾的额tou。
周少瑾见他目光在醉翁椅上一扫而过,又亲了她,微微有点不自地红了脸。
上次程池就是把她的双tui架太师椅上要的她……那姿势让她很不自在……又出格。
她也不知dao自己到底哪时燎了他……他可千万别又像上次一样……
周少瑾忙把他领到了大书案前,抽了自己裱好的画卷给他看。
程池见几副画都装裱的ting阔自然,仿佛生在上面一样,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样的手艺,有些人十几二十年也zuo不到。
若是在师傅手中学艺。已经可以出师了。
他思忖了片刻,dao:“你是用什么纸zuo的画心?”
周少瑾自认为已经裱得很好,闻言紧张地dao:“怎么?不行吗?”
“不是,不是。”程池见她手指tou动了动,立刻把她搂在了怀里,笑dao,“裱得很好!都可以出师了。假以时日。家里的古藉都可以交给你了。”
周少瑾松了口气。心里莫名地就升出些许的自傲来,眉宇间不免有些许的得意之色,dao:“我不敢拿了你的画直接裱。就把自己从前画的那花样子什么的拿出来裱,可不guan怎样,画总是有点皱褶,不是这里就是那里。不能平平整整的,我想了好多办法。最后想到了父亲给我澄心纸,比其他的纸都要ying,就拿了那个zuo画心……是不是很好?”她仰起tou来望着程池,眉眼盈笑。神色间透lou着不容错识的期待。
程池嘴角轻抽。
澄心纸啊……有市无价……比金子还贵……用一张就少一张的澄心纸……zuo了画心……不知dao岳父他老人家知dao了会不会从保定府赶过来教训他的小姑娘……如果让翰林院的那些老学究知dao了,不知dao会不会顿足捶xiong……
可当他的目光和周少瑾撞在了一起的时候,他又觉得这不是个什么事。
东西不就拿来用的。
写字和装裱又有什么区别?
“是很不错!”程池笑yinyin地赞扬她dao。“你怎么会想到这个法子的?”
周少瑾顿时心花怒放。
觉那些日子的冥思苦想都有了回报。
“我想着绣花,”她满面春风地dao。“要想绣得好,料子就要绷得紧,这纸自然也是越厚越好。说到厚,我知dao的就只有澄心纸了……”
程池dao:“等你把画都装裱好了,我们就当成礼物送到各家去。”
让他们也看看少瑾的长chu1,免得总觉得少瑾嫁给了他他有多委屈似的。
周少瑾笑眯眯地点tou。
程池的书画在江南小有名气,亲戚间有谁家需要庆贺的时候送副程池的书画,也是件雅事。
“那你再写几幅字。”周少瑾要求,“下个月初六是爹爹的生辰,你写了字,我来装裱,到时候送给爹爹zuo寿礼。”
爹爹肯定喜欢。
“好啊!”程池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
周少瑾摸墨,程池写字,写了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