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又有点后悔不应该自己亲自喂他的。

郭老夫人笑着颔首，喝了几口茶，让人抱了韫哥儿出来。

周少瑾看着孩子几天不见就瘦了一大圈，心痛如绞，抱在了怀里又是“乖乖”又是亲的溺爱了良久，韫哥儿的情绪才好了起来，看着程池着眼泪对周少瑾着：“娘，我要跟你。”

他这些天正怏怏的不舒服。

周少瑾朝郭老夫人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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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程池就别过脸去，见到周少瑾则眼泪汪汪的。

周岁过了一个月，他突然间就会四个字、六个字的说话了，有时候还会糊不清地说出整句话来。

周少瑾心里像食了蜜似的。柔情蜜意地：“阿笙说我们改天再去……反正过几天就到十月初一。要祭祀祖先了，到时候大家再聚一聚。”

郭老夫人又拿出程许的书信给程池看，：“听他这语气。在绵竹已经安顿下来，和上峰下属相的也好，七月半的盂兰盆节。还参加了绵竹县最大禅寺的香会……这孩子从小是在蜜缸里长大的，我就担心他不知人情事故。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周少瑾愧疚得不得了，要不是看着程池在边，都想随他去算了――别人家的孩子，有吃吃到七、八岁的。

倒是郭老夫人很高兴。拿了对赤金镶着碧玉的簪子给周少瑾看，：“是刚才闵氏差人从绵竹县送来的。说是庆贺我的生辰――可能是没有算准时辰，这簪子到得有些晚，心意却不晚。”

程池觉得韫哥儿已经够大了，前几日断了他的。

韫哥儿听了眼中的泪水就更多了，小手去摸周少瑾的脸，着：“娘吃糖，吃糖不疼。”

断的时候，他哭闹得厉害，郭老夫人哄他说周少瑾不适，他这才消停下来。这几天想吃，也只是搭拉着小嘴吃羊羹。

周少瑾笑着给郭老夫人斟了茶。

这些日子韫哥儿在郭老夫人屋里歇着，能不能抱回去，还得问郭老夫人。

笑。不想让周少瑾深想，转移了话题：“出了三皇子这件事，京中的气氛有些紧张，去红螺寺的时候记得提前两天告诉我，多带几个护院去。你要是准备在那里过一夜，我下了衙去接你。”他说着，又亲了亲她面颊。

韫哥儿十分的聪明，小小年纪只是听边的人说是程池不让他继续吃，他就认准了程池不好。这孩子现在可是她的心尖子。她可不想让韫哥儿也认准了自己，就几不可见地对周少瑾摇了摇，：“你的风寒不是还没有好吗？等你好些了再带他回去。”

程池看着她那眼睛，仿佛着一汪水似的。忍不住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夫妻就在书房里腻歪了一下午，到了掌灯时候去郭老夫人那边用晚膳的时候，周少瑾的还绵绵没有力气。

程池一面接过信来快速地看了一遍，一面笑：“小孩子不放出去走走谁知会不会迷路？还好不算晚。”

她听家里有经验的妈妈说过，这孩子断因人而异，有的三、两天就好，有的四、五天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