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这个动作,玉就总是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骨子里,这人就是唯我独尊,不容忤逆的脾。中间经过的这十年,唯一的差别只在于,这个人从傲慢的,但到底还是无害的小孩,长成了傲慢的,攻击也成倍增长了的成人。
不像他的玉,脾气好,对他绝没有半点忤逆。
1(轿内,口,摸)
玉还未反应过来,帘子一放,轿内便只有他们两人。
崇宴上了轿辇,垂下帘子之前,见玉低着,恭敬地站在轿旁,一点上来的意思也没有。
手腕被一把抓住,崇宴手下用力,便将他拉上轿辇,半途还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立时绷紧了神经,两站的笔直,一点异样也不敢出。
自带了人来,把他领去敬事房净。
不同于其他皇子怪异的热情,崇宴对这位冰山少傅,可说是毫无兴趣。也完全不买他的账。
玉左右一看,并无别人,也只好无声叹了口气,顺从地抬,想要登上轿辇。
因为被搂住了腰,玉的便不得不紧贴住了崇宴。
太子殿下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书本。
他们的少傅就是太不近人情,所以总是惹得皇子们生气,招来许多苦吃。
玉加快步伐,像要将后的动静都甩开似的。
吴才抽了两篇策论,崇宴回答得很完美,吴才虽有皱眉,到底还是准了,只是还是说:“太子殿下课业日有长进,但也切勿懈怠才是。”
季文礼就此成了太监玉的同时,下半还生了一副女官的秘密,自然也就不再是个十分秘密的秘密。
睫微微颤抖起来
“太子殿下,请问何事?”年轻的太子少傅吴才,面无表情。
课堂里众多皇子还有伴读,都把目光转向了他和崇宴。
玉生的十分俊秀,说是秀美也不为过,红白肤,眉也是弯弯的,只是却并不给人太女气的感觉,可能是他虽然生随和温顺,却并不气,与爱的姑娘家到底很是不同。
崇宴有些得意地想着,就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帮他收拾书本的玉上,玉半弯着腰,太监的衣服那样难看,崇宴也能从那蓝袍子里窥见对方柔美的段,想象着那纤细的腰肢,和翘起的,崇宴就微微觉得口干起来。
因为某些记忆,下意识微微紧绷起来,玉垂下眼睛,低声地,像是求饶:“殿下……”
崇宴挑了挑眉。
太子殿下今日下学得早,玉只在课堂站了半个时辰,腰还不至于酸到站不住的地步,只大还有些发抖,他撑着不痕迹,站在崇宴后听少傅讲课,皇子们不时插科打诨。
只是一抬,大那令人羞耻的酸痛便聚涌上来,玉站也站不稳了,几乎要跌下去。
玉终于收好了自家主子的用,跟在崇宴后出了御书房,门一关,他们就似乎听到里面传出挪动桌椅的声音。
“嗯?”对方浑然听不出他的难堪似的,环在腰上的手还意味明显地往下抚摸,“怎么了?”
“少傅,本今日的学业已经完毕,能否先行回了?”崇宴眉间有些不耐烦。
至少太子殿下崇宴对此,是十分清楚的。
不过此时的玉似乎因为一些隐秘的原因,面上显出一种十分刻意的紧绷。崇宴把目光移向他的双,似乎在微微发着抖,角不由慢慢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