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哭过了。
“唔……”又轻又细的声从被贴合的中溢出,崇宴在那两片柔的肌肤上辗转,想诱它开门。
崇宴见此,扯了扯嘴角,也不多说,拉着对方的手,要带人上床:“我们该行夫妻之实了。”
他的娘子似是羞得很,从不看他的脸。
而后在他边低低地:“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层层嫁衣被撕开,出莹光洁的肌肤,纤细的锁骨,还有半截牡丹肚兜。
心里的渴慕便有些克制不住,崇宴又更低下,扶住了下人的肩膀,从眼向下,轻轻咬一口鼻尖,再往下,住了抿得紧紧的嘴。
那人又一阵轻颤,像是被他的话所刺激到了。
崇宴已经站直了
难看的微笑。
连交杯的时候,都避开他的目光,闭着眼将酒下肚腹。
那人在他的视下,眼神有些闪躲。睫上有的痕迹。
手掌也从肩膀往下,隔着鲜艳的喜服挑逗抚摸,感的在自己的手下发出一阵阵颤栗的呻,那人嘴却是抿得越发紧了。
下人陡然剧烈挣扎起来,嘶声喊:“崇宴――你别碰我!”
崇宴伸出手指,按住对方的嘴:“叫夫君。”
刻意学过的嗓音终于变了调,恢复成原本的,玉,或者说是,季文礼的声音。
心尖尖泛起阵阵的疼意,崇宴不说话,只低下,去吻那人的眼。
崇宴终于顿住了。
他听到自己与刚才伪作深情截然相反的,仿佛渴望已久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伸出手指,那指尖微微发颤,碰到了那人的下巴,他将那人的脸抬起来,与自己相对。
的尖扫过了那轻轻颤动的肤,感受到那人温热的,和阵阵的的香气。
崇宴凑过去,取走酒杯,也放在桌上,然后揽住对方的腰,低下去亲了一下那人沾了酒的嘴角。
那人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床上,崇宴俯下去,那人在他下闪躲,有些急切地喊:“殿下。”
呲啦一声。
崇宴对这无声的拒绝不以为意,手掌摸索到了腰带,要一扯,那人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崇宴亲自斟满两杯酒,一杯递与自己的娘子,一杯自己执在手中。
那人低垂着,梳齐的刘海在脸上投出阴影,看不清神情。
崇宴又扯一扯嘴,眼里却冒出一丝狠意。
“嗯――”简短的声被憋回去,感受到那手还在继续,要剥开那最后一层遮羞的肚兜,更有另一只手往下,往裙内里探去。
10.2
他将下人的衣裳从领口剥烂了。
崇宴将酒杯放下,见那人怔怔的,看着那空空酒杯。
崇宴转一看,桌上果然放着一壶酒,和两只金杯。
崇宴低下去住那锁骨。
那人飞快地从他下爬起来,两步跑到梳妆台前,对着盥洗盆呕吐。
崇宴当作不见,拉起对方的手,下了床,走到桌边。
对方仿佛是被那两个字给惊了,睁大眼看他,嘴却又抿得紧紧。
他低,看着下的人。
蓦地,他笑了笑,柔声:“娘子说的是。喝了合卺酒,我们才真正算是一对夫妻。”
“殿下……”被亲吻得眼梢微红的新娘低垂着,像是羞的模样,轻声,“殿下,还未饮合卺酒。”
那人便像是被他按失语一般,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