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颐却不知他小心,绷紧低呼,“四叔不要。”现在他要是肆无忌惮抽插,她怕自己真会被劈成两半。踟蹰两秒,
“那就是小不涨了?”说着,箍住雪白躯又戳两下。她还没完全准备好,里面紧得厉害,勒得他动弹不得。怕伤
“唔!”盛颐忍无力承受的紧紧闭上眼,偏和她作对,小腹瑟缩一下,挤出一大热。得那样明显,贺衍
终于吐出他想听的淫话儿。
“四叔不要说了。”
按进去,一会儿又被掐出
自己却没来由热起来。
汁展示在她眼前。
“涨还这么多水。”的嘴逡巡上女孩同样的脸颊,暗哑嗓音故意一字一顿的说,“欠。”
“嗯啊……”呻声自女孩角溢出,光是听这样骨的话,她就感觉自己下好似已经被贯穿了个彻底。脑袋不受控制想
来揪拧成充血红的小小一颗。他渐渐加了力气,肉从贺衍指中漏出来,雪白与古铜交织在一起,这般鲜明对比的淫靡,
还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来,“乖,你太小,得多才能习惯。”
柔赤的肉,固定住女孩骨,小幅度抽送起来。小咬得太紧,要生生挤开层层肉才能入进去。
折磨大于快感,活了半生,竟不知情还能如此痛苦。若是别人,他翻压上去一顿狠就是,她痛不痛,痛出泪来才
肯定也觉到了。羞耻、情、渴望交缠在一起,叫她睫抖得如蝶翼翻飞,脆弱不堪。
有粘稠意从两肉之间漏出来,沾上贺衍小腹。男人本就幽黑的眸子颜色愈,仿佛要出墨来。一只手向下,了
她,他不过样子,没用多少力,半截阴还在外面。
,天然入骨又不自知的。
满是庆红痕迹的肉再次被住,粝的拇指肆无忌惮按压嫣红的尖。低沉声音混合着炙热的息,又一次响起
女孩呜咽几声,柳叶眉轻轻蹙起,用几乎要弥散进空气的细声音说,“唔……小、嗯,肚子涨……”
多……是多少?
昨夜放纵,叫他摸了个清楚,对小丫上的每一感点都了如指掌。
样想着,小又吐出一口水来,没入,弄得那里漉漉一片。
没想贺衍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大掌向下去,摸一把两人交合,在她越来越破碎的息声中,将手上粘稠
,仿佛稍稍用力就要化成一滩水,偏又绞得那么密,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急切渴望着的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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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男人那让她又痛又舒服的肉棒。昨天她还主动求他让自己吃,过的、硕大的,得她几乎上不上气。这
本就一塌糊涂的间越发,透亮淫水与白浊混合着,缓缓漫上大。
刺激得她几乎烧起来。
这幅模样,哪里是求饶,分明是挑逗。
她的底线在他手中一点点瓦解。
短短四个字,几乎耗尽她全力气,说完之后如虚脱般下去,紧紧咬住嘴,唯恐发出奇怪声音。明明是说给他听的,
好好看清楚(H)
“小也涨……”
贺衍突然腰上用力,故意弄她最感的一,听她骤然高扬的。
好。可怀里这个是他的心肉,哪里舍得叫她吃苦,唯有自己忍着。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