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痛楚渐次消褪。欣柑缓过一口气,怯生生仰起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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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竞骁摩挲她白的脸,“想跟爸爸说什么?”
本来就是使尽手段,千方百计图谋来的感情,徐昆可以纵着子来,他们不能。
她两眼一黑,刹那间失了声,悲噎着栽倒在徐竞骜怀内。
作者的话:
徐竞骜忙搂紧她,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爹地,欣柑好难受。”欣柑小手猛地攥住他的臂,指甲深抠入臂肌。
“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呜呜……爸爸饶了欣柑……”欣柑小脸煞白,满泪,额角豆大的汗把她的鬓发打,跟水洗过一样。
那个官,生来就该是往外排,而非吞纳外物,被男人尺寸可怕的生残忍地插入,欣柑除了感到剧烈的痛楚,还有令人难堪的便意。
“没。”他抬眼看向徐竞骁,漆眸里各种情绪糅杂,“但这样不行,会把她活活疼死的。”话有些夸张,但再强入,肯定会留下很深的阴影。
有读者想念徐昆?快了,快出现了,不过回国的话,还要过一段。
徐竞骁轻轻亲她耳发,脸上温柔带笑,“爸爸保证,不会再把心肝儿弄这么难受,好不好?”
他怔住,口有些闷。
阴受到刺激,双自然收缩。
徐竞骁弯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宝宝,别哭。”结延滞起伏,“爸爸不好,弄疼你了。”
可以登录海棠,所以应该不是我家网络的问题。
“……好疼啊……你们……杀了我算了……徐昆……呜徐昆……”
并没有断更,大家放心。就是有时会忙,或是状态不佳哈,随便凑字数又觉得对不住读者,给人喂便便的感觉。
“多少有点儿,但一般不显,类似吞了颗Prozac。只要不频繁使用,不会成瘾。”徐竞骁拿起手机给他的私人医生Gerik Cheung发信息,让他带着药和注立刻上楼。
就用一次。他对自己说。
他特地吩咐弄来的药,自然是目前最好最安全的。然而是药三分毒,何况是神类药物,有备无患而已,他原本不打算真的用在欣柑上。
一粉褶都曲张拉伸,撕扯得白薄,又迅速充血回红,乍眼看去,彷佛已是血肉模糊。
她叫得太惨,徐竞骜直起,仔细看过没出血,脸色略缓。
不好意思,昨天忙,就写了一点点,晚上想上来通知一声,但登不上来。
徐竞骜取来睡衣帮欣柑穿上,目光肃凛,转向徐竞骁,“不会有副作用吧?”
他把凑过去。
实在受不了她疼成那样,像在剜他的心。
“怎么,晕过去了?”徐竞骁沉声问。
后着鸡巴,里面的肉一缩一缩地紊动,带来一很强的咬力。些微勒疼感中衍生出惊人的快意。徐竞骁“嘶”的沉沉了一声,提,猛地将阴又送进去一截。
徐竞骁眼睑沉敛,小心将阴出。
徐竞骁坚持先将欣柑带回来,徐竞骜就猜到他备了药。不然,他那边儿什么没有,保健医生也是跟在他边多年的,口风紧,专业水平也过,什么突发状况都能理,何必大晚上折腾一趟。
欣柑不太明白他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呆呆地说了声“好”。
女孩儿疼得气若游丝,乌密的长睫哒哒染着泪,无力地塌下,小嘴微微翕动。
欣柑随即蜷成一团,小声抽咽不止。
“欣柑真的受不了。可不可以下次再?”
徐竞骜随便她挠,“别哭,就疼一会儿。爹地放你放松。”探指往下她的阴,又把中指她里慢慢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