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慨,庆幸,同时忍不住洋洋自得。
欣柑乍悲乍喜,既庆幸,又莫名有些失落,脑子浑浑噩噩的,竟然没有反对,依照徐昆的指令把自己剥得光。
今天是除夕,本该阖家团圆,他却异国,既不能陪伴在自己的心肝宝贝儿边,也不能与他爹,他伯,他爷团聚。等会儿十点还有课。他心情烦躁得要命,不然不至于跟欣柑提这种离谱的要求。
这么个勾死人的小东西,世间罕见的尤物,是属于他的,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
无数肉密集盘错在褶上,大充血,导致粉色肉呈现出狰狞的紫红色泽,鹅大的绷得油光水,端眼翕张,鲜红肉一缩一缩,将半透明的涎不断往外挤出。
徐昆几乎连呼都停顿了。
徐昆瘦削劲遒的腕骨摆动,修长五指沿着来回摩,“心肝儿心里想着老公,想着吃老公的鸡巴,是不是?”
“刚的运动就是想着我的心肝儿自。”徐昆长展开,虎口握住,漫不经心地动,“怎么着,心肝儿满意吗?够不够大,够不够,嗯?”
“把衣裳全脱了,一点儿布料都不许留下。我要看着心肝儿的子和小。”他之前弄了四、五十分钟,愣是没能出来。
下一瞬,徐昆已咧开嘴笑起来,笑容又混又痞气,“那心肝儿证明一下。”
许关,给我仔细看着。”徐昆淡淡落声。
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欣柑不敢擅动。
欣柑咬了咬,杏眼微觑向他,声细气,“我、我想徐昆。”
平日不至于这样。
“半年没见,心肝儿想它不?”嗓腔缱绻。
有一刹那,欣柑以为他听了些什么话,生了什么猜测。她浑直抖,脑空白一片,近乎机械地说了个“是”字。
徐昆自然知自己本钱不小,小未婚妻的反应还是让他心喜不已。
之前有读者私信我,想看徐昆和欣柑聊,哈哈。
边的朋友和同学颇为不解。血气方刚的年龄,又英俊多金,与恋人长期分隔两地,他怎么抵挡得了诱惑不偷腥?与他交好的人,背景都差不太多。对他们来说,为女友,为未婚妻守如玉,就他妈是个笑话,说出口自己就先不信了,扯他妈淡呢,又不是凤凰男,上门女婿。
作者的话:
欣柑对徐昆的阴不算陌生,但大刺刺地出现在自己手机上又是另一回事儿,有种在什么不正当交易的羞耻和心虚。尽二人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徐昆还正经求过婚……
眼角慢慢沁出微凉水,她垂下脸不敢让他瞧见,小声问,“怎、怎么证明?”声音打着战。
当欣柑纯净懵然的视线投注在上面时,微翘的前端亢奋地弹了一下,前凝得更快了,渐渐汇成水线,一丝连着一丝。
一硕长肉棒高高卡出腰,猝不及防撞入视野。
尝过这样的绝色,旁出现的各式美人都变得索然无味。
欣柑迟钝地“啊”的叫了声,粉粉白白的小脸憋得通红。
徐昆以为她是猜出自己的心思所以害臊,安抚地哄了句,“宝宝别怕,又没有外人。”然后让她把手机支起,架在床柜上,摄像对准她自己。
“心肝儿,你到底怎么生的,啊?”他尖儿抵着上颚,慢悠悠地了,“I am the luckiest guy in the world.”
不待欣柑作答,白薄眼掀起,狭眸漆黑,目光危险凛冽,又带着说不出的深情,“只想着我,没有其他人,只有徐昆一个,是这样吗?”
欣柑像坐了一趟过山车,晕目眩,恶心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