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子一颤,痛苦地呜咽。
“小疼?想不想爸爸给你?”徐竞骁淡淡笑着打断她推托的话。
这是个充满占有的吻。肉激烈地碾磨,俩人呼碰撞,气息完全交在一起。欣柑细的口每一都被他遍,唾沫不断分,被他凶狠的翻搅成胶胶腻腻的浆,又着她咽下去。
许是骇得狠了,平日几下就很,今日只略出了些水儿。不够,粉透的肉就这么被插了两下,立刻就泛红。
徐竞骁狭眸眯起,盯着她恢复血色的艳丽小脸,下颌侧斜着凑得更紧,将温热稠腻的口从熨贴的齿哺过去。
花压落高的鼻尖儿,被左右破开,甜腻微腥的幽香直窜口鼻,他深一口,韧长淋淋向她散着热气的口,迫切地尝她香得惊人的味。
欣柑心生反感,下意识要别开脸。
徐竞骁不由分说,矮钻进她下。
欣柑脸色大变,“爸爸,这里是学校……我们……不行,不行的。”
刺辣辣地疼,欣柑着气儿,哀求他,“不要在这儿,等、等放假……”
“把爸爸的口水都吃下去,一滴也不许漏下。”的被狠狠掐住往外一扯。
徐竞骁心思深沉,欣柑的想法怎么瞒得过他,垂眸轻哂,慢慢往她里挤入一节指骨。
他拧起眉,往下压着燥意,“不想让爸爸?”欣柑太小太紧,肉又,一手指就能把她磨伤,鸡巴这时进去,怕是要撕裂,徐竞骁只好先小心将手指抽出。
徐竞骁忘情地与她吻,大手从她衣摆探入,推起罩,握住两团。
男人猩红立刻缠上,绞紧了往她散着甜香的口腔里抵。
欣柑只觉胃翻,一呕意反上来,难耐地往后缩脸,黏腻腻的涎沫漫过,挂落在腮颌,有几缕拉得很长,晃着黏连到她雪白的颈项。
他口水的烟味比往日冽,又苦又辛辣,显然之前抽了很多烟。
“不想,别、呜啊……”
徐竞骁也没有真的动怒,把淋淋的从她嘴里出,低细致地舐她沾满口水的下巴和脖子,糊地笑说,“小嘴不爱吃爸爸的口水,那就换小来吃爸爸的水。”两指着她内和打底腰往下拽,一直褪至膝盖。
“真……子又大又……你才离开两天,爸爸就想得不行……”他用力着欣柑的,平整的指甲反复挑刮首,致的小粒慢慢胀起,翘出晕。
这怎么能一样?徐昆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徐竞骁与自己的关系本见不得光。欣柑也知这话说出来,恐怕他不爱听。
密的发搔刮过细,欣柑子发抖,一,人就往下。
“呜啊……”欣柑眼角渗着泪花,纤细的颈动,尽力往下吞咽。
徐竞骁往上抬脸,白圆的小肉阜正正坐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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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行?阿昆没在学校里过你?”徐竞骁不为所动,手指扒开的阴往她里。
“唔……”欣柑有些难耐地微仰起脸。
的小嘴张圆,介于幼童与少女的幼粉小怯怯探出了个尖儿。
徐竞骁低声笑问,“被爸爸玩儿了,心肝儿爽不爽?”
“小货,”尖儿一下一下挑戳口粉薄肉,嗓音浑浊沙哑,“不想爸爸给你,原来是想玩儿坐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