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舟昱沉着脸一言不发,谢妤薇深深叹了口气,“你不喜他,我不靠近他就是…为何还要…”
直到谢妤薇再一次受不住惊呼出声,谢舟昱双手用力扣着谢妤薇腰肢往下压,而出的灌满了花。
“他那脑子,只一心想着要除去几个弟弟,却也不想想他那好父皇会不会允许太子一人独大!”
谢妤薇一把拉住谢舟昱的手,“我置了闻氏,何尝不是在断太子的后路…再者,闻氏同陛下多有往来,届时我们只需留些许痕迹,闻太师,太子,皇帝…他们之间自有自己的斗法…我们只需隔岸观虎斗就是…”
谢妤薇不知为何只觉后脖颈微微发凉,“夫君?”
“薇儿不愿他死?”
“唔…”
当初本以为能用此事彻底除去二皇子,谁知晋元帝竟如此轻轻揭过。
si m i s h u wu. c o m
“蠢货!”
这一夜竟真的…让她生出了一不死不休之感。
“爹爹…”
“爹爹,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妤薇两条因着这一次又一次的,一时间抖动个不停,嗓子咙更是干涩的不像话。
她此时掉闻侧妃这颗钉子,亦是在晋元帝虎口。
“薇儿,你若是在替他说话,为夫可就要后悔了…”
可此事谢氏断然不会允许,谢舟昱同太子是私怨,谢氏对太子大有指望,断不可能要太子就此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不怕…”
“再等等,为夫也快了…”
谢舟昱猝不及防的被了一手的淫,手指剐蹭着那淫水儿在花上不住的打转,惹得谢妤薇双不住的发颤,口干燥的求着饶,“爹爹…不,不要了…”
“……”
谁知谢舟昱并未就此事多言,抱着谢妤薇就进了后殿伺候人梳洗。
只一夜她就已经快受不住了,若是夜夜如此…这东上下怕是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瞧出来这其中的不对。
她知谢舟昱是想借此事要了太子命,如此一来严相有莱县把柄在手定然不敢对此事深究,只能吃下暗亏。
谢妤薇还未喊出口,谢舟昱禁锢在腰肢上的那双手就抚上了谢妤薇儿。
“娘子可要时刻记得你的夫君,清儿的爹爹,是谁…”
如今她有孕加上这诸多事,也不知究竟是哪里挑动了谢舟昱的心事。
“许是二皇子之事被陛下轻飘飘的压了下去,太子对你对谢氏多有不满…”
“太子这是借着失踪之名,依旧藏于莱县!?”
“半月前接平州暗桩密信,太子在莱县挖江引渠时,不慎落入江水之中,自那之后太子便下落不明…”
闻声,谢舟昱反握住了谢妤薇双手,“皇内苑凶险异常…”
“嗯?”
“想来娘子也不愿为夫日后夜夜独守空房,今日之后为夫定会准时前来与娘子相会…”
进了浴桶,谢妤薇浑的酸痛才舒解了几分,只是双之间还是碰不得,轻轻一碰就疼的厉害。
从前在云州时,她就谢舟昱在床上从来不知节制为何物。
谢妤薇闻言不禁一怔,“半月前的事,为何京中却无半点风声?”
“我的薇儿,果真聪慧。”
这种抄家灭族掉脑袋的罪,严相同太子竟然对谢家只字不提。
谢舟昱手上力一重,“严家旁支曾在莱县任职,我顺着这条线一路深挖下去…果真让我在莱县同沙州交界寻着了踪迹…”
闻言,谢妤薇不禁思及昔日在莲庄时,太子曾无意之间同宋南歆透过其水极好,就是不慎落于莲庄水下也能轻松上岸。
“此事按下不言是我的意思…”谢舟昱一边着谢妤薇双,一边低声:“当初莱县官员同太子的亲卫发动当地的百姓沿河顺水搜寻了两天一夜,一直到临近沙州地界,也未寻着太子半丝踪迹我便知此事另有蹊跷…”
当初若不是她,太子早死在三皇子死士的剑下,哪还有如今的风光。
“哼…”谢妤薇冷哼一声,“他提防我,竟还有脸对我不满?”
谢舟昱用力舐着谢妤薇耳垂,下阳一下深过一下的往那咬人的儿深钻。
――――――――
谢妤薇这才回想起昨夜厮磨之时谢舟昱的话,不解的望向侧的男人,“太子他…”
闻声,谢妤薇只觉得下这两条抖动的更厉害了些。
“下落不明?”
“太子同严相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在莱县大肆豢兵养,如果不是去年同今年莱县旱情严重,让严相那边的人手了些脚,太子也不会铤而走险的上演这么一出落水失踪的戏码…”
老谢疯狂吃醋ing
“呜…爹爹…好…累…”
谢妤薇愤恨的低骂一声,“既然落水后毫无踪迹,总要吃些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