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坐起来,让他吃了药后,松了口气似得,走进了厨房。
不多时,一阵香味飘散。
谭彦英眉微蹙,英俊的脸神色微妙,坐在沙发上,曲着大长,已经缓了过来,看到女人端着粥过来便坐起来。
伸手去接。
两个人手指碰了一下,感柔,妻子却立刻缩手回去,脸色慌乱。
“你吃,”她忽然站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慌乱的脚步匆匆跑了。
留下谭彦英端着一碗香菇瘦肉粥,无声的沉默着,缓缓喝了起来。
没想到示弱还有这种奇效,妻子似乎内里和外面一样看上去很柔,吃不吃。
也许他之前一直表现的太完美,没有给她一个合适的机会。
……
晚上谭彦英本想在家休息,苏漾又躲起来了。
如果不是他亲自洗了碗,一切仿佛一种错觉。
难得,他没有回房或是去书房,而是待着客厅里,试图等胆小的妻子出来活动。
然而,一直到晚上八点都不见人出来。
谭彦英眸色逐渐压抑,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来电和推掉的工作,难得有些情绪起伏。
他想多了,离婚没有成为化剂。
一切都只是个巧合和意外罢了。
然而就在他预备起离开,想去公司加班的时候,一个特殊的电话打过来令他面异色。
苏悸……妻子的继姐?
她打电话来干嘛?又来要钱?
谭彦英接了电话,就听到对面吵闹着什么,酒保大声的和他报着地理位置,说是苏悸被人“捡尸”了,让他赶紧过去救人。
谭彦英本想置之不理,但他站在客厅里,侧看了一眼妻子紧闭的房门,忽而了手机,回绝的话到了最后收了回去:“发个定位,我上过来。”
很多时候,缺的是契机。
他难得如此考虑着。
他似乎找到了一丝打开蚌壳的作方法。
吃不吃,苦肉计很用。
那只要他救了继姐,然后再弄点小伤,或者假装胃痛。
投怀送抱这种情况他不敢想,但,起码比现在半死不活这种好吧。
这也算他最后再一次努力。既然结婚,善始善终比较好。
半个小时后,飞鸟酒店,谭彦英从前台那里知女人被人送进了房间里,连忙匆匆进门。
一进门就看到苏悸几乎被纹的男人脱光了,正和人热吻。
他嫌恶的皱眉,走上去,直接把男人赶走,转过去,不看酒醉的苏悸,准备打电话砸钱让女助理来帮忙照顾一下苏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