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下学期的学费生活费还有多余，赵哥你存着当以后的房租吧。”

        白莹莹的细腰便从短的校服衬衫漏出来，从赵之江眼前晃过。

        本就不合口的饭菜更吃不下去了。

        他眼神下意识追着这节腰去，直到她拿着东西回过，才敛下眼神继续吃饭。

        她酝酿着怎么开口把剩饭给他，他便进来了。

        “以后你吃不完留给我吧。”糙汉子仆人命，没什么好嫌弃的，总好过饿肚子。

        “拿着用吧。”一小叠现金被放在她面前。

        她下意识准备拿去喂浪猫狗，又想起刚才的对话。

        平时没注意过的今天却一个劲儿往他耳朵里钻，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水声……

        他又坐到她对面去，林念只好拿起勺子继续舀。

        “我刚就随口一说，别胡思乱想了，快吃吧。”她分给他的那份也被吃完了，起收拾自己的那份垃圾便出了房间。

        “没见过女人吗，见个人就。”他低声对自己说。

        “你看，我还有很多钱。”原来她从枕下拿的是钱。

        “……”林念倒是没浪费，但合着平时他省吃俭用、卖命赚钱买的饭被她拿去喂阿猫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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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口罩，我会小心注意……”

        吃她剩下的，她不太好意思。

        明明之前说了够用，他还是给她钱。

        她话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平时吃不完我都喂浪狗了，我们住的巷子里很多浪猫和狗，我没浪费。”

        “再吃两口吧，实在吃不下，剩下的我再吃。”

        养惯了的人，你若不说，她很难意识到生活的艰辛，也难以想象赵之江到底着多难的工作。

        然后扭过腰回去翻她的枕。

        他叹了口气，自己惹了的大小姐还得自己哄。

        “赵，赵哥，我吃不下，你要吃吗？”她趁他进来，赶紧小声开口，却紧张到话都打结了。

        他吃了两份饭，这才感觉有点饱了。

        可裆里那东西却控制不住的抬。

        只能看见拖鞋和一小节脚，她肤白，脚趾和脚踝因为热气熏的泛着粉红。

        到底是19岁，躁躁的。

        他看着对方，难以下咽地吃了一小口，便推过来给他，“真吃不下了。”

        十八九岁正是年轻人荷尔蒙茂盛的时候，他却没接女生的机会。

        “啊？”林念有些惊讶，“你工作餐不够吃吗？那以后你回家再买一份吧。”

        “对不起。”她上低下认错，意识到自己还靠他养着。

        “林大小姐，我们生活没那么容易。”赵之江虽然不告诉她实情，但也忍不住要怼她。

        “吃一口就饱了？”他以为大小姐在和他赌气，因为刚才怼了她。

        林念什么也帮不上忙，有些失落。

        两人也没什么娱乐项目。

        他有些口干，结动干咽两下便强迫自己偏开了。

        有些心猿意，他低着接下了递过来的钱。

        “不行。”赵之江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在外面抛面，若是被认出来，他三年就白干了，父母的嘱托便显得毫无意义。

        吃饭、写作业、轮洗漱也就睡觉了。

        “我还有钱，你把钱拿回去吧。”林念嚼完嘴里的饭菜才开口说话，把那一叠钱又推回来了。

        他这样安自己，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从那扇有些破的木门往浴室里看。

        他自己倒天天饿着。

        ——

        但也还懂事，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我也去兼职吧。”

        林念洗澡的时候，赵之江就躺在他那张正对浴室的床上发呆。

        唰的一下起，他推开大门走出去。

        凉风习习走了他的燥热，才冷静下来。

        “不太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