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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星星眼地注视着俊美的侯爵。
侯爵挑起一侧眉峰,听她继续说:“就是……尊贵的爵爷(my lord),您上的优越感太强了!会令人家紧张的……我想稍微压制您一些,这样能理解吗?”
这种罕见的耐足以包容她的所有要求,哪怕是再在他的男骄傲上踩一脚。
鸣夏了。
所以他大概是被她惊了个措手不及,“你真想这样?小姐……看样子你是喜欢折磨男人?”
他不可思议地瞅着她手中的腰带,那是男士礼仪装饰腰带,使用昂贵奢侈的火鬣蜥的制作,纹美霸气,质地紧致柔韧,使用蛮力很难制造任何裂痕。
要这么玩?”
他不喜欢被某个女人选中,并且是选中了他的脸,但看到全息影像里赤欢快的“美人鱼”时他的恼恨又都烟消云散了,变成了蠢蠢动的情。
哎呀……男人这种微妙的小表情比女人都要有魅力呢!
如果一个女人只能在后守候着他,他的这种激情或许就难以延续下去,而不是每次两人这样在一起时都能激情涌动。
仔细看他并未生气,鸣夏笑得更开心了,在他腹腰上磨蹭了几下小,“嗯哼……不是我要捆你,是你自己捆自己。”
他大概是理解她想要什么了,他甚至为自己能理解到这一步感到不可思议。
但那不包括他。
无法形容自己这一刻的感觉,历史上从没有女人会对他提出这种要求,在使用模拟纾解望的时候,高高在上的侯爵也只会把自己摆在征服者的生态位上。
他刚想劝她打消这个荒诞的念,瞥见那张绯红色情涌动的小脸,忽然就心绪柔和起来。
他是不是越来越为她所改变了?
公主喜欢他,想要他……那时的他为此感到不满,觉得自己的男尊严被她隔空踩了一脚。
尤利安想起了最初与她产生交集的时刻――
口口声声喊着尊称,干的全是大胆僭越的事,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有着别致的情调。
“不是折磨啦!大人,我只是想看您罢不能的样子……”她连忙解释。
那一刻他开始用下半来思考,并得到内心的满足和乐趣。
然后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的某种顽固骄傲或许拒绝承认那就是梦寐以求的,但那的确非常符合他一直向往的肉和情爱,只是并不能为他独占。
闻言他差点呛到,“压制我?就靠这个?”
即使换了一张脸,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也依旧能令他惊叹,绝不会像与丽芙奈特一起时那样令他如坐针毡。
不过……不能独占的爱情或许也正契合了他的某种心态。
他现在稳稳地躺在沙发上,在她下,健壮的腹腰乘载着她可爱的小屁,而他越是想要把她压在下撕裂那柔的女地带,他就越能在亢奋中维持着这种耐。
尤利安脸上似笑非笑,半晌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说这话时他嘴角牵出一抹动人的弧度,鸣夏看得着迷了,显然他并不是在生气,而是被她勾起了些微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