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结果？”鸣夏着急地问。

        “华莎，你怕死吗？”鸣夏认真地问她。

        伊莎甚至还未吃完她那一丁点食物，就被一名留守的武士强行拽走享乐去了。

        在鸣夏呆愣的时候，维雷安伸手抬起她呆滞的小脸，有些于心不忍地说：“夏夏，我知你很焦虑，但我也完全没有见过这个人。”

        留在这里的人都必须面对最残酷的生存状态，姐妹会的残存成员并不是最艰苦的，那些连服务都不能提供的人没能得到任何食物，每天都有人在这里死去。

        华莎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幽幽地说：“不知，这个末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迎来最终结局。”

        鸣夏转向雅法，“是因为你提前让我摸了那个修复好的水晶？”

        尤利安跟着说：“到目前这里为止，之后的事我都没有记忆，也就是随时可能迎来结局。”

        这话一出，在场三个男人的表情都显得十分诡异。

        “我也是。”雅法随即承认。

        在避难所吃饭时，鸣夏被给予了最干净最接近于人类享用的饮食，而伊莎等负责内务和提供服务的女人们却只有最可怜的一点食物，看上去就难以下咽。

        维雷安看了众人一眼，“我也是在晶墙那里见到他的，他可能被困在那里面，所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但当我知这些时，就迎来了末日的最终时刻。”

        鸣夏明白过来，应该是在某一轮的世界中她也提前接过数据水晶，但却什么都没发生，起码没能接近母水晶的晶墙。

        这天几个负责人聚在一起开会，鸣夏也加入其中。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死’过很多次了，你会吃惊吗？”华莎突然玩笑般地说。

        “出于某种世界运行的机制，当末日进行到最后时，似乎一切都会推倒重来。”维雷安说出就连自己也不甚相信的话。

        目睹这一切，鸣夏心里五味杂陈，但她也不能阻止什么。

        “夏夏，其实你这次见到艾尔顿的时间点提前了，在我的那一次记忆中，我们是最后见到他的。”

        鸣夏心如擂鼓，咽了一口气，“不会。”

        维雷安沉默地点，鸣夏不可置信地说：“六次都是这样？没有一次我们都能活到最后吗？那为什么又会重复六次？”

        伊莎盯着她的双眼泛红，敞开的衣袍下出青紫淤痕，虽然鸣夏上也有，但她所经受的和伊莎不能相比。

        鸣夏深一口气，环视着众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们不说最后一个人？为什么……里昂，你们从来不提？我的梦里还有一个人不是吗？刚才你也说了是五个人，维雷安，那意味着你和我梦到的是一样的情景对吧？”

离开这里吗？”

        “想必我们还走在你们的前面？”雅法一双金瞳闪烁异彩，谈笑间毫不挂虑死亡。

        雅法笑了笑，“我只是恰巧想起好像‘之前’有让你碰过，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鸣夏说完以后，维雷安接入：“毫无疑问，艾尔顿也是我们五个人中的一员，这点想必大家都清楚。过去我没有提，是因为我只有一次模糊的记忆，并且结果非常不好……”

        隔了半晌，尤利安缓缓开口：“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这个人，我是说在这个世界。”

        华莎闻言收敛起笑容，“夏夏，我不知你的来历，也不明白团长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危险寻找你。但我有一种感觉，或许和你在一起，我就能逃出这个末日。”

        其实如果他们几个人的记忆不是能拼凑到一起，仅凭一个人是无法确信有轮回这种虚妄的事。

        “目前为止我们只能确认梦里有这个人，或许在另一个世

        鸣夏倒一口气，“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死了？”

        在只有他们四个人的情况下，维雷安才开口说：“夏夏，把艾尔顿的情况再给大家说一遍。”

        在只有白日的情况下时间逝漫长无比，先锋队一趟趟往返，也在消耗人命，终于把晶之林的路开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