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當真了那一句。是不是你願意接受我的意思?」
沈寄竟比他第一次殺敵時的心還要快幾分。
有力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將她的與他的貼靠的更緊,像怕嚇到她似的。
虞清一楞。
虞清被七皇子拎著被迫送客的時候,特地在所有的賓客上都看了一圈,果然沒有見到景祀的影。
沈寄聞言先是一楞,旋即笑開來,「總要相處些時日,以免殿下將來會後悔。」
話落,總覺得上有一束帶著極強侵略的目光。
「沈寄,你方才說那話是什麽意思?」虞清期待的望著他。
還是……只是逢場作戲為了騙個同妻回去?
他的手緩緩撫上她的後腦勺,另一只手將她的子護住。
「殿下親過了,沒人敢要在下了,殿下不可再三心二意變心了。」
景祀那邊四年都沒有進展,她只是救了沈寄一命怒刷了這麽多天的好感度,就親到了,革命就快要成功了!
於是她畔的笑意擴開的更大,「很難回答嗎?很難回答的話,換一個方法答我好不好?」
她瞬間睜眼,便見到他雙眸微閉,睫顫動,呼亂的一塌糊塗,臉頰紅。
說完,那雙盈盈水眸望著他,「我去求父皇賜婚,可好?」
他順著她的齒將頭探入,那酒的香氣便渡了過去。
可虞清左右張望,這庭院雅致,除了伺候的下人,再無旁人。
時間漫長。
「你……」虞清一時語,僵在原地不敢動。
不止是親嘴,還是濕吻!
虞清臉頰滾燙。
他家裏養著的男人外面還有男人?
纖細白皙的小手像兩只小蝴蝶,擋住了她臉頰上的紅暈。
能娶她就行!
沈寄好似落在了那一雙眸子裏。
她的香軟,還帶著先前的糕點的甜味兒,花糕裏的花朵的香氣混著他口中的酒香。她呆怔著不知所措的模樣倒是比方才的美酒更醉人。
「我雖然喜歡酒的香氣,但喝進嘴裏的時候總覺得辛辣,品不了酒香了。」
虞清連:「你想要什麽,我便給你什麽,你要我明事理,我便明事理。你要我爭風吃醋,我便爭風吃醋,好不好?」
男女通吃?
「殿下不嘗?」
沈寄嘆息,「殿下自己就好,我不是景祀,無需殿下刻意逢迎討好。」
虞清渾一怔。
安自己不急。
「你……你親過本公主了,以後可沒人敢要你了!」虞清故作態度強的。
怎麽親人嘴啊!
「什麽方法?」
驚!
什麽意思?
虞清失落的坐回去。
久到虞清覺得沒戲,準備睜開眼睛時,他還帶著酒香的溫熱落在了她的上。
「哪一句?」
見他不動,虞清又:「我也絕不會養面首,只你一個夫婿。你若在我之前已有心上人,我入府後也定待他們極好,斷不會爭風吃醋讓你難。」
她只是個喜歡口嗨的純情少女啊啊啊!
酒香經由他的口中渡過來,一點辛辣的感覺都沒有了,只余醇香,自他的尖繞上她的。
「我不會後悔的,我明日就去求父皇給我們賜婚!」
「我倒希望殿下為我爭風吃醋,體味這些年來我心裏的苦。」
「殿下……」沈寄無奈輕嘆,撫著她的軟發。
不是說這貨是個彎的嗎?
虞清強壓下狂不止的心臟,「我讓父皇給我們賜婚。」
只出一雙慌亂的水眸,無措的望著他。
沈寄的耳越來越紅,盡面上不顯,卻還是讓虞清察覺到了他的呼變快了。
虞清向後躲開,兩只手交疊在一起,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巴,手心對著他。
它是什麽。
「還辣嗎?」他問。
「你不願意嗎?」虞清連忙:「我雖然驕縱跋扈,父皇皇兄多寵我,但我也知為人妻該從夫的理,你若想納妾便納妾,我也自會幫你張羅,為沈家開枝散葉傳宗接代。你不必憂心此事。」
她只是想要他親臉頰的!
虞清端起一杯酒遞給沈寄。
說來說去,就是不同意賜婚。
「……」
話落,虞清緩緩閉上雙眸,呼平靜的等他。
「這……這個也好喝,是六皇兄私藏的佳釀,你嘗嘗。只有這一小杯。」
「好,便當你沒有騙過我。殿下坐好,莫摔了。」
「你若接受,便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沈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目光落在她略顯遺憾的小臉上,一吻覆上。
景祀向來是個驕傲的人,被那樣當眾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