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自己今晚最后的退路。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

        叶拢霜没有任何动作，就在江痕都以为是不是对方没听清自己说话，正打算要再说一遍的时候，有动作了。

        那只手还是半掐着脖子，另一只手却很温柔地抚摸着脸颊。

        “谢谢宝贝。”江痕的嘴被蜻蜓点水一吻，她有点疑惑，这反应不对啊。

        下一秒。

        “明天别怪我，今晚你自找的。”近乎是情人的呢喃落在耳边，可话语又是残忍的。

        年轻的生命力被年轻的恋人带来，少见的，与年轻共存的成熟却让这场气象成了甘霖而不是暴雨，她荒芜的世界被给予了新的生机。江痕似乎握有所有正确答案，什么时候是年轻的顽劣和任，什么时候是恰到好的挣扎，什么时候是理智和成熟，这个度拿得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能力。

        不过偶尔也有小错误，例如此刻。她垂眸，感受着手掌之下脆弱的脉搏。江痕不该答应的，或者说，在这方面像白纸一般空白的年轻恋人并不知自己方才应下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年轻人独有的莽撞放在江痕上分外可爱。叶拢霜的另一只手撩开衣服的下摆，顺着动人的腰线一路向下。酒带给她的只有兴奋，此时此刻，她的大脑无比清醒。还真是卑劣啊，她在心里叹气，自己还是利用年长者这个份诱着江痕应下了。她知江痕的子，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知会有怎样的答案。可哪怕预料到了回答，当话语真的亲口落下，她心里还是起了不小的波澜。起码就目前而言，望如此疯长的程度是叶拢霜也没料到的。

        生理反应的产物濡了某块布料，尽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同样是经历不多，年纪小的脸总是薄上许多。

        指尖隔着一层布料浅浅逗弄着，轻轻碰几下而已，逗猫似得。布料的主人每一次都能清晰察觉到的分在扩散。

        江痕咬着牙闭上了眼，她现在宁愿自己昏过去了。

        叶拢霜花样怎么没完没了的！

        自己的反应有多明显，动情得有厉害，她完全能切感受到，黏腻得有些难受。

        还不如脱了。

        “什么时候开始有感觉的。”女人的若即若离，从耳畔旁一路向下，停留在锁骨。

        这种问题江痕是绝对不会回答的，就在刚才，上半已经被脱干净了。

        上半倒是脱得利索，怎么下半反过来了。

        她不懂，也不想懂。

        不过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手顺着女人的背脊一路向上，手指一勾，轻轻松松挑开了内衣扣。

        叶拢霜着她的锁骨，忽然察觉口一松，有些无奈，自己青涩的女朋友在某些事情上倒是相当熟练老手。

        “这么不好意思，这种事情倒是很熟练。找谁练过手了么？”像是礼尚往来，扣着脖子的手一路向下，到了口，指尖状若不经意般蹭过端。她瑟缩了一下。

        “你……呃……胡说八什么。”江痕现在词不成句，就在她刚刚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叶拢霜近乎是要探进去了，她的话语抖了一下，连声音都带着半哑的气音。

        “没大没小的。”女人的牙齿落到了口的立的尖，碾磨了一下，像是罚她的出言不逊。

        “嘶――”她的手指瞬间攥紧了床单，随后，腕骨被人握住了，双手被扯到一起，干净利落扣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