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不打算说点什么?”
“……”
壮汉意志坚定,死也不说。眼睛却不自觉的瞄向碗里的羊肉,一眼,又是一眼。
“汉。”孟清和翘起大拇指,“本官最佩服的就是汉!”
“放了他
百夫长嘴巴紧闭,一声不出。
“属下请总戎准许,放了那个鞑靼百夫长。”
一铠甲,看盔缨和腰牌,还是个军官。可这幅样子,实在不像能在战场上拼杀的,比起军汉,实打实更像个酸丁。
这次是真走了。
“真能让那鞑靼人开口?”
一边吃一边问,“我不问你鞑靼本在哪,只问你的出,这用不着隐瞒吧?”
鞑靼壮汉:“……”
壮汉又不说话了。
位置很不错,大肌。
“免。”徐辉祖抬首,“可问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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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总戎,尚未。”
亲卫放行,孟清和大步走进帐中,行礼:“属下参见总戎!”
步卒目送稍显清瘦的背影远去,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告诉我你是鞑靼哪个落的,这块肉就是你的。”
突然闻到食物的香气,顺着抬起,看到了一张笑眯眯的脸孔。
许久,不出来了。
徐辉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草原上转悠了两个月,一直找不到鞑靼主力,他也着急得上火。
“本官是守信之人。”
徐辉祖有些失望,却也能够理解。连锦衣卫都搞不定,凭他一个武将,想让人开口,也是为难。
围观中的步卒:“……”
“进来。”
鞑靼百夫长被-绑-了两天,粒米未尽,水倒是被泼了不少。傍晚的冷风一,浑像结了冰碴,滋味当真-销-魂。冷饿交加,晕都晕不过去。
皇帝的大舅子坐镇,能不惹还是不惹的好。
孟清和没再继续问,打了个饱嗝,站起就要离开。
鞑靼壮汉从没像现在这么痛苦。
“讲。”
中军大帐中,徐辉祖写就送往京城的奏疏,放下笔,看向站在下首的沈瑄。
“总戎,属下虽未问出鞑靼所在,却知他出自阿苏特。临时想出一计,或可借此寻到鞑主力踪迹。”
不等沈瑄回答,帐外亲兵回报,左-军-副将兴宁伯求见。
难怪能和锦衣卫朋友,兴宁伯果真了不起!
一边嚼一边发表评论,“味不错,就是煮得老了点。”
“阿苏特?”孟清和眯了下眼,“鞑靼太师阿鲁台的落?”
贴实了,确定不会掉下来,退后两步,单手托着下巴,满意的点点,转离开。
“……阿苏特。”
话落,在百夫长-饥-渴-的目光注视,拎起一片半个巴掌宽的羊肉,送进了……自己嘴里。
走出两步,突然又停下了,拍了一下脑袋,从碗里拿出最后一块羊肉,笑呵呵上前,啪一声,贴到了壮汉的前。
孟清和好似没看到鞑靼壮汉要杀人的目光,找了截还算干净的木,盘膝作下,拧开酒的盖子,半口酒,三口肉的吃了起来。
“真不说?”孟清和举着碗,“说了,着些都是你的。”
羊肉近在咫尺,不低都能闻到香味,可就是吃不着!肚子一阵阵轰鸣,几乎能把人--疯。
“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