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看到了不周山。
夜里她在山腰一间破败荒废的寺庙里休整,长长的抓痕从右肩贯穿至左腰,伤口隐隐作痛,她碰了下额,发现有些发,是感染的前兆,于是挑下背上挂着的酒葫芦,扯开子将烈酒尽数倒在伤痕上。
公仪襄在他们接吻时就礼貌避开了视线,此刻听到江尤寒的声音再次抬,他观察贺伽和池疏的神情,若有所思。
少年的呻弱沙哑,挠得人心里的。
贺伽在一旁瞬间提起心来,大气都不敢,他蠢蠢动,很想直接告诉她,又怕打乱了池疏的计划,纠结再三还是转过去假装没看到。
连江尤寒也不会去记这些琐事,她先是一愣,随即回:“新年快乐,小疏。”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这么的初衷是挑衅还是炫耀,整个人在她膛上,一只手轻轻抚过小腹,顿时他紧绷,察觉到他的不自然,江尤寒又将掌心重新放在他的肚子上,问:“怎么了?这里难受吗?”
映入眼帘的是两条细白的长,再往上就是紧绷汗的小腹,仿佛被什么异物入侵,得中央那块肤不断凸起,一双手来回抚摸下人剧烈起伏的膛,把粉的首成动人的绯色,她听到一丝细微的哭腔,混在黏腻的水声中断断续续。
抱着他柔的,夜深人静时她摇动了那枚玉玲,那是只有持有者才能听到的铃声,悠远飘渺,江尤寒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已是另一番景色。
池疏愣住了:“师姐,这是……”
前一晚梦里还趴在床边警惕回眸的人,今夜就躺在床上任她百般蹂躏,她钳住少年劲窄的腰肢,一下一下把他的眼泪撞得支离破碎。
她连眉都没皱,拿出绷带给自己包扎,就
耳边是沉闷急促的息,眼前摇摇晃晃,她伸手一抹,这才发现是血模糊了视野,腥风直扑面门,她后仰、转、箭,对准恶狼前出三箭矢,一箭穿两箭穿心,恶狼轰然倒地,她却丝毫不敢懈怠,策扬鞭,奔着山而去。
脸,之前那点小心思瞬间化为乌有,满脑子都是晕乎乎的,他紧紧攥着她的衣领,张开嘴任由她的在口中扫。
“呜呜……肚子……肚子疼……”
她抱着猫踏出庭院的那刻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纷纷扬扬的桃树渐渐消散,怀中的猫儿懒洋洋“喵”了声,也随之化作尘埃,她手指微动,什么也没抓住。
“啊!主人……坏……我错了……不敢了……别弄我的屁了……呜呜……”
“没有不舒服。”隔着一层布料,池疏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温,只要她用灵力一探什么都无遁形,在危机关他爆发出此生最好的演技,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半是抱怨半是撒:“我饿了。”
“别……不要了……”
魔域中没有日出日落,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在人间除夕日的最后时分说出这句话。
放在储物袋里的东西不会变质,还保持着新鲜出炉的模样,口感也如当年般香甜,他细细品味,把糖心卷进嘴里,对比起山珍海味,这三块连油纸都浸透了的月饼简直是平平无奇,池疏咀嚼着,突然冒出来一句:“师姐,新年快乐。”
没有出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它累的够呛,没一会儿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把尾巴缠在江尤寒的手臂上睡了过去。
江尤寒没多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些吃食,甚至还有用油纸包好的糕点,她挑了几个豆沙馅的月饼递给池疏:“想吃什么给我说,我找找。”
等到偃旗息鼓已是第二日,耗尽气,浑狼藉的少年在她怀中渐渐化作原形,江尤寒去摸它的小鼻,还被抓住咬了一口,食指上顿时出现两个浅浅的凹痕,猫看见了,伸出了。
她没想到开就是这种场景,心神俱震,想要抽却无法动弹,在梦境中她只是寄居在自己前世里的旁观者,能看、能听、能说、能动,但没有支躯壳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