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强弩之末。她子一,直地向地面栽去。
顾仁成从她进来就一直盯着她,见她昏死过去,红了眼睛冲上前,将林昭死死拥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发。
“林昭!林昭!”他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慌张,“醒醒,我们上去医院……”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林昭紧紧拉着他的衣角,气息不均。片刻后才积攒了些许气力,“跟阿尹学姐没有……关系,上放走她!”
“我答应你,”顾仁成挥手,手下们上前朝周尹走去。
“林昭……”周尹言又止,林昭勉强撑起自己,朝周尹又看一眼,然后一歪,彻底失去意识。
谁也不曾注意远曾隐隐有警笛声,一会儿突然毫无声息,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灭一样。
顾仁成小心地抱着林昭走向外面停放的车子。他的瞳仁中,红血丝正蔓延滋生,绽起爆裂。
“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入,病人家属请回避一下。”守在担架车末尾的护士边关上通两侧的门,边阻止紧随其后的顾仁成。
那两扇门被大力地关上,任凭他如何心急如焚,也望不到林昭的影。
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
顾仁成缓缓伸手,覆上紧闭的门。他想摧毁横亘在他和林昭之间的阻碍,可理智费尽气力,把他生拉拽了回来。手指收回,在成拳的半又紧急刹住,无力地从门上落,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半空中的手臂失去气力,凭着惯来回振。他的双也随之下坠,跪在紧闭的门前。
额边散落的碎发被汗浸,乱糟糟地粘附在额上。他重的呼连带着脖上的青跟着不安地动。
口向全涌动的情感不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而是得而复失的恐惧与疼痛。
还给他,把他的林昭还给他。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在不辨日月的时间后,门终于开了一条。接着是位医生模样的人从门外出来。
“林昭……林昭她怎么样了?“顾仁成扑上前去,漉漉又猩红的双眼紧盯着医生。
“您是里面那位的家属吗?”医生上下打量着他。
“是,我妻子她现在怎么样了?”顾仁成看向他后的通。
“病人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不过家属还是不能探视。”医生向门内看了一眼,“初步判断是神经反晕厥,而且她的右也出现了骨折的症状。总而言之,她需要一段时间静养。”
“您是她的家属吧?”
“是。”
“请随我来一下,病人的随衣物需要交付给您。”
顾仁成随着那位医生踏入门内。隔着一层玻璃,她的面容不甚分明,尽这样,他的目光还是舍不得移开分毫。
“病人现在还于昏迷中,贸然探视会影响病人恢复的。“医生转过来警告他。
顾仁成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医生走远。
他抱着林昭的衣服,守在林昭病房的外侧。
“代表,您现在已经一天一宿没有合眼了,”一旁站着的金秘书关切的注视着顾仁成,“您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不,在她醒之前,我要一直守着她。“他将手里的衣服又朝自己怀里贴了贴,眉忽然紧皱,手指在衣服上一寸寸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