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丞忠知有这么一分人群的存在还要归功于十几年前在网吧误入的黄色小网站,当时他虽然也看了,但之后也没有过这方面的偏好,而且发自内心的觉得对别人的脚产生迷恋是一种很变态的事。
搭上石静特意化的烟熏妆,简直是个拿着三叉戟的小恶魔。
“长官,我给你一个歉的机会。”现在雷丞忠已经能看懂这是石静又准备换个方法折磨他的笑容了。
拽住狗链拉了一下,等他稳住后石静这才缓缓出了堵在他里的细条,彻底从眼抽出之后,水才顺着孔一点点往外溢,微妙的有种坏掉的感觉。
石静心里一紧,而后又悄悄松了口气:“要我动。再不坦白,我都怕你下这几两肉会被我玩废呢。”她直视着那双属于野兽的眼睛:“雷哨长。”
“好吧,狗确实得听主人的话。”他妥协的说:“你这个小坏又想干什么?”看来雷丞忠是真的觉得石静还小。
石静坐到窗台上对他说:“长官,别用手啊。”
肉感的长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她伸出一条,脚尖轻轻划过雷丞忠的脸颊,掠过膛垂到他的鸡巴上方:“用这个。”
雷丞忠发了狠的弄,一只手钳制住石静的脚踝,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往上摸,在弯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压在大她细的肉,石静被他弄疼了:“唔!”她拉紧手中的链条上提,把雷丞忠勒得有些窒息后才再次松了力。
她好像有些坏……被打断了好几次高的雷哨长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还说谢铮过分呢,我看你爪子比他利多了。”石静说完调侃:“蛇不是没爪子吗,雷哨长,你真变成狗了?”
雷丞忠被迫仰起脖颈,窒息感再次将他萦绕,神海里传出用于伪装的屏障被压碎的声音,非常微小,他却好像被这个声音戳中了一般,奇异般的想笑,也确实笑了出来:“哈,石静……你早就……”
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好好谈谈了。
“唔……”雷丞忠自知理亏,被石静过的鸡巴也讨巧的点了点它的,好像在认错似的。
……恋足癖,指对足有特殊迷恋,能从中得到满足的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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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为什么石静的脚会让他的这么厉害?雷丞忠把鸡巴贴到石静的足弓下磨蹭,她仍然穿着那条感的要死的网状丝袜,原本视觉上的享受,现在却演变成了觉上的折磨。
他把这个名字放在齿间缠绕,未尽的话语吞在咙里,随着神海里的屏障碎裂,他瞳孔渐渐收缩成细细的一条竖线,透出骇人的凉意,眼角的肤变得糙起来,炸开一层令人骨悚然的鳞片。
她收紧手里的狗链,势不可挡的神力趁着雷丞忠松懈,一下子撞进他的神海,在一层薄上轻柔的拍了一下:“只有我这样的坏主人……才得住你们这些装佯的坏狗狗。”
石静听闻疑惑的托着下巴:“我哪有很坏?我明明这么有耐心。再说了,”
“嗬……啊……”雷丞忠了鸡巴,但空虚的感觉强烈极了,他得到赦免的第一刻就要伸手去,被石静一脚踩住手掌,“……石静。”雷丞忠已经生不起气了,谢铮口中的验有多爽,他现在就感觉就有多憋。
石静可没心思和他客套,她哼了一声:“一个两个的,嘴上说对不起,鸡巴还越来越。”她另一条搔弄了一下脚心的:“长这么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条不住的公狗!”
在瞬息间彻底变成了森绿色的蛇瞳。
“……”雷丞忠看了眼石静被他抓红的,又后知后觉的松了握住她脚踝的手,那里被摁出了一圈瘀痕,他小心的把那只被他弄得有些糟糕——上面挂着,被掐出淤青的脚,托在他的掌心,懊恼的皱起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