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袖扣吗?这种东西已经无所谓了吧。因为我发现——看着你这样的表情才更让人开心。反正已经找不到了吧?那么再怎么在意也没用了吧。”
“对不起……”尽觉得不是自己的错,但你还是慌忙歉,因为这种时候惹到他明显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但那种事我可是不会允许的,因为这是——惩罚。不可能逃脱的。”他下律动不停。“所以如果你一会真的昏过去的话,我就这样把你叫醒哦。”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被他血的同时被,但这次的进入还是格外让人难耐。
“脖子上……好痛。”你轻嘶一口气,西尔鲁的动作使你脖颈间的伤口被拉扯到,短时间内无法愈合的两个小孔好像还在渗出血。
“真是不错的声音,可以再哭得更厉害点,我会把给你的獠牙埋到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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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见你一点点坏掉的样子、这样的话,早晚会变成一空壳的你,就会成为只属于我的东西了。”
“对不起,我不知这么贵重……我会想办法赔给你的!”
你胡乱回应着他,内闯入的东西感太过鲜明,又在他毫不留情的捣弄下被撑得饱胀。快感细密铺开,于紧致的甬中不断堆叠。
他和你交换了个黏黏糊糊还带着血腥味的吻。咸腥的味渡进你的口腔,又被他的抵住来回研磨,直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你嘴角溢出来。
“我们血鬼,只有在幼时举行过仪式后,才能被允许血,当时我就是穿着这件衣服。那两个袖扣也是从那时候用到现在的,上面纹着家纹,还封存着我的一分力量。”
西尔好像曾说过自己的血味很甜,现在尝起来好像完全和甜完全不沾边?你模模糊糊地想。
西尔低几声放开你的脖子,带着一脸餍足,伴随着食一起升腾。他一只手钻进你你上纯白的睡衣,摩挲着你腰间的肉。
西尔恶劣地压下去,冰凉的深深入你的。大量失血让你有些意识不清,但这被很多次使用过的子还是顺利接纳了他。
埋首于你颈间着的西尔顿了顿,双蹭着你的脖颈发出混不清的声音:“疼么?但是不这样的话就不算惩罚了,下次再撒谎的时候,希望你能想起我带给你的疼痛。”
“现在才来歉也太迟了吧?因为…嗯?这个是…。这件衣服,是在那个仪式时穿过的。”西尔叹了口气,向你展示上这件一看就很昂贵的致礼服。
你还想再说点什么,西尔却突然凑上来,用嘴堵住了你想说的话。
“哈,都怪你乱动,我的衣服沾上血了、不是吗?不要故意一些惹我生气的事啊。”
他维持住前探的姿势,腰顺势向前,将送至更深,边边笑:“你是笨吗?我是特意让你疼的。不这样的话你会被我干到失去意识的吧?”
“我会更多、更多地刺进深的哦。”
你的大脑,视线里华丽的吊灯随着血的失开始变得摇摇晃晃。
“好疼……轻一点……”你轻微挣扎着,不想却误打误撞让他的牙齿更加深入。
西尔迫不及待吞食着你的血,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真啰嗦啊。比起那个,我还是更想要继续我的惩罚。话说在前,不你怎么歉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