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见此情形,怜悯之心大动,义愤填膺:“渣驴!只种不生,所有的痛苦都让母驴承担!”
夜无尽嘴上说着帮他打下手,其实打下手的人是她。空月蹲在一旁看夜无尽剖腹取出两只胎驴,小心翼翼地放入天使之卵中,又运针熟练地逐层合起来。
天照心:我也想过。
“哦,”空月迅速将母驴麻翻,“正事要紧。”
空月是个闲不住的,每每手,都恨不得能提前打开天使之卵,亲眼目睹幼胎的生长发育过程。
合条件的牲畜。
两人将还在沉睡的母驴送回草棚,夜无尽脱下胶树手套,空月见他肌肤有异,连忙一把抓过来仔细端详。
又不时想以强光透,间接地观察幼胎投影在上的形态。
空月好奇地问:“你以前也过类似作?”
接下来她只要冥思苦想,将自己的愿力集中在尚未出世的幼胎上,等待着为期三十天的孵育完成就好。
只看过一次就能依葫芦画瓢,那这位小师侄的记忆力和领悟还真是上乘。
不像她,这么多年来都只会熟练运用各种工进行砍、削、割、剖,如何修复疗愈还真是一窍不通。
空月:真的橡胶过了。
空月也不希望一腔心血付诸东,只得先忍住子,慢熬时间。
这只母驴年幼轻,由于主人心急繁衍后代,过早让她种。又不幸腹怀双胎,所食草料低劣,孱弱的躯不堪重负,早产的胎儿卡在腹中难以诞下。
夜无尽:那就不用。
“师叔,公驴不是男人,没办法为雌生产保驾护航,”正将随工一字铺开的夜无尽抬起来,“冤有债有主,真要纠罪,还是驴主的过错。”
也不一定祸及全……吧。
夜无尽的手顿住,他默然一刹,“上国医课时看过。”
终于,她和夜无尽在一泊小湖的旁边找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母驴。
有了夜无尽的帮助,江深给空月出的难题解决了大半。他甚至调好了生命之水,将天使之卵放在了空月的床。
作者的话:
就像人纪元后期男女对抗激烈,青年男女开始自行绝育,不愿意再进行婚,也并不是双方的错误。
无他,唯负责放牧人群的食利阶层致力于敲骨髓,不愿意改善环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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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让夜无尽劝住了,“师叔,天使之卵譬如母胞,静养为宜。若是提早惊动污染幼胎,可就功亏一篑了。”
“还真是红过了,”她喃喃地,“以后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