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惊讶状:“晚昼神女,你受伤了。”
明光动的灯焰下,她微微仰起的面庞因情汗出颊粉,眉似皱非蹙,眼神中既有抗拒,又有不自觉的迷失。
被啃咬破的嘴如雨后樱桃般诱人吞噬,晶莹的唾中夹杂着一抹惊心动魄的殷红。
他一边在那温的腻蜜中抽送中,一边钳住她的腰肢,俯下来以在肌肤中寸寸烙印。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既让他陌生痴迷,又让他隐隐有种无法抓握的空虚。到底是什么,总是让他不自觉地追逐着和她相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却又怎么都无法达到彼岸?
被一再捣弄着,空月很快就有了的冲动,但酥麻麻的感觉却仍然如海浪般接踵而至。
她那自诩聪明的脑海中现在思考不了任何的问题,满脑子都是那狰狞壮的形状,甚至仿佛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盘旋青的剐蹭。
剧烈起伏的膛终于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嗯啊……”
尽声如蚊呐,但夜无尽还是听得分明。
他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低声:“我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开口同我说话。”
就如那日在梦境之中时一样。
空月暗自叹息着,她开口说话又能有什么用,难他下的野兽就不会出笼了吗?
因为这一声意料之外的呻,空月的这个夜晚变得格外难熬,第二天本无法承担形式意义上的白日上值,生生地在床榻上躺了一整天。
傍晚来到她床畔的夜无尽神色意外地从容,没有半点让她立刻开展夜间公务的迫切,也没有召唤出那需要容纳他伟岸躯的人偶。
“晚昼神女,”他像一个君王溺着爱妃般地握着她的手,“你今晚以自己的本尊就寝即可。”
空月的心中泛起了嘀咕,夜无尽这神采奕奕的模样看起来也不像面有倦色需要修养的状态,“神尊此举……意何为?”
“正如晚昼神女之前所言,”夜无尽破天荒地认同了她的意见,“我思来想去,温香玉抱满怀虽好,却不及与巧言伶俐的晚昼恳切交谈,方显会贯通。”
空月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下一撇,说来说去,合着还是人偶状态的她不说不动,让他缺乏了巫山云雨的乐趣,开始转向神追求了呗?
现在夜无尽就是既要又要还要,有人陪着睡觉就无法陪着说话,二者鱼和熊掌不可得兼。
夜无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嘴上一点,声音蓦然变得低沉,“晚昼昨日提醒了我,就算是为石女无法交合的本尊,这张嘴也并非全然无用。”
跟在天照心边多年,猪肉是没吃过,但荤言浪语听了不少。空月暗叫一声糟糕,她原本还以为夜无尽今日要放她休沐,与她彻夜长谈。
原来夜无尽的意思是,没了下面两张嘴,她还有上面一张嘴可以用。
看着空月如临大敌地闭紧了自己仅有的那张嘴,夜无尽笑了,这一笑简直让空月骨悚然,“如此……想必晚昼神女依然可以上值的吧?”
空月怔住,昨天吃黄豆今天就要羊,从极小到极大,他是不准备给她任何适应周期的啊。
见空月苦着一张小脸,夜无尽:“晚昼神女不愿意?”
空月还没有开口,夜无尽已经低下了去,神色间透出几丝黯然,“遇到晚昼神女时,便隐约觉怅然若失。这段时日以来,终究是我一厢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