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琮逸:忘记咱俩现在有三个小时时差了,我还以为你饿了呢。
关千愿:啊?
他忍着笑打字:这个真的很像一排床,我以为你在暗示我。
“……”她沉默着收了手机,钻到柜台后面帮忙算账,下午总是最清闲的时刻,店里现在就两个服务生,本没活可。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同事好奇看她,她只能尴尬背手笑笑。
两人的关系自睡衣事件后像是开了层窗纸,飞速升温。虽暂时见不着面,沉琮逸也有自己的办法,没事就掐着她休息的时间打过电话来,往往是在晚上。聊着聊着就开始不对劲,撩拨着她往歪门邪上走,自己引火上在她这里发疯,又不想全然承认错误,非说她是诱因,他只是被骗了。
“我怎么骗你了?”她躺在小床上衣衫不整,犹豫片刻,语音转了视频过去,半晌,接通,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她了眼睛,勉强看到一只手握着东西上下套弄。
她红着脸把手机猛地倒扣在光的口,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里面断断续续传过来,带着隐忍的:“躲什么?看都看到了,用也用了,始乱终弃……”
“……”她思想斗争了半天,问:“要不发照片吧。”
自那次后她对视频多少有点抗拒,总觉得太刺激了,而自己又是那个需要去主动扮演开启潘多拉魔盒的一方。却又怕他调侃自己,多少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别乱拍照片,我不放心。”他上拒绝。女孩子们的手机总是很多坏人垂涎滴想要一探而知的地方,他怕有一天她的手机会遗失,生活和神都会受影响。
“那……我怎么帮你?”
于是就变成了每天固定两通电话。晚上的那通打的久一点,他蹲着她下班的点打过来,两个人从腻乎乎的称呼开始,聊今天吃了什么,她给他讲枯燥复杂的医学病理,他给她讲最初的程序代码hello world,讲Python库,讲到她直犯困,又不甘心拉她回来,强制着进行深夜成人话题与远程电话实践。
关千愿最近耳朵都被他磨破了,甚至一度到了听到他的声音就浑抖的程度。能打字绝不随便打电话。
她问:所以你什么时候回华盛顿?我请你吃饭。
沉琮逸:先吃你好不好?
关千愿回答的像个好学生:白日不得宣淫。
沉琮逸:哦,我那天在一档深夜节目里学会一词,ive distance。
关千愿:什么?
沉琮逸:ive distance,负距离。
关千愿:?
沉琮逸:那跟哥哥负距离好不好?负十八的距离。
关千愿:………………………………你的笑话不好笑,下次不要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