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听到他为自己专门去了早饭,心里瞬间甜蜜蜜的,羞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搂着他脖子滴滴“二哥哥对人家真好~”
法海也从未见过此事,用帕子干净她的双边安“兴许是异于常人,才会这般早的产,无妨,我帮你干净就好。”
可爱模样让法海心情大好,扬了扬嘴角“好,我们回去睡觉。”
是呀,已经很漂亮了,脸上又没有脏东西,他干嘛老是盯着自己笑呢?
法海放好饭菜走了过去,将她抱在怀中拍了拍,似哄女儿般“怕你肚子饿,就去厨房了些吃食,青儿乖,先起床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待到快中午,饭菜端进屋时,小青才睡眼惺忪的醒来。
小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异常“我这才两个月左右,怎么会产?”
还在傻笑!好像那张玉堂的魂附在了上!
也不奇怪,小青本是雄蛇,是拖沓修为修了女,久久不来葵水,或是过早产都是正常现象。
怎么一直莫名其妙的在那傻笑?
小青惬意的躺在法海准备的藤椅上,边吃着点心边看着画本。
小青伸手探了探他的额,不热呀!
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羞极了伸手捂住口,可越是捂着阻止,那汁就像作对一般,越是淌得多。
可小青非要去父母亲那边敬茶,拗不过她,法海就带着她去了前厅。
“口垫的厚一些就好。”
块料子啦!想件裙子…可这是母亲给你的,这般珍重,你应该好好保存才是,干嘛给我?”她只好坦白,真怕哪天一热就把袈裟成裙子。
哄她吃过早饭,法海准备了张藤条床,带着小青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小青从乾坤袋中拿出铜镜,照了半天,只听到法海来了一句“已经很漂亮了。”
窘迫至极时,法海蹲下在她前起来,待两都被得通畅时,才不汁。
小青看着自己口源源不断的水有些担忧“这晚上没人瞧见还好,白日里在父母大叔阿姐他们面前,把衣衫浸了怎么办呀!”
他本以为法海能把这袈裟收好,不敢再拿出来给她,哪成想他不但没怕,反而“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若喜欢什么,我竭尽所能都想给你。”
昨夜折腾得太晚,乏力的很,要不是肚子饿了,她能睡到晚上。
法海脸色微红,不自在的抓着她的
“什么开心事,天天没事就在那傻笑呀?”
“夫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
她脑补着自己正在前厅吃着午膳,突然口一大片渍,丢死人了!
小青打了个哈欠,了眼睛看到法海穿整齐,张着手臂求抱,还撅着嘴不满地哼唧“唔…你去哪里了…都不陪人家睡觉…”
莫不是疯了吧?
一脸傻笑,回答的却干净利落“没有。”
刚坐到桌前,小青吃了两个小笼包,突然感觉口一阵胀痛,忍不住用手了一下,水呲地从出来,弄得到都是,之后便开始源源不断往外溢。
小青诧异的看着他,一开始以为他是看到自己手里的画本笑,后来才发现他本就没看画本,而是盯着自己傻笑。
翌日,法海起了个大早,蹑手蹑脚出门去了厨房,为小青包了屉小笼包。
二人跪在厅中蒲团上对二老行了大礼,敬过茶,折腾一遍后,已是中午。
法海抱起她也笑着答应“二哥哥带你吃饭去。”
用过丰盛的午膳后,二人才回到自己庭院休息。
法海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一个大男人,也没什么经验,不过就是翻阅些书籍才得知,按照书中照便是了。
“唔…困…”
法海坐在她旁陪着,端着点心和茶水,没事就盯着小青傻笑。
小青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红了脸,羞地躲在他臂膀捂着脸“讨厌啦…那么肉麻,快点回去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