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晚上吃的什么?
看起来太虚伪了,带着点假仁假义的伪善。
也有点嫉妒,方齐是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方齐却像是听不见似的,他不说以后,而是说:“等我好了,我领你去看花。”
他好不好?
也想她担心他一样,男孩心急如焚,醒来第一句话问起的便是孔叙的安危。
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样特殊。
有点心痛,他曾经也是她的救赎。
夜半三更,医院里四都是静悄悄的,孔叙心急如焚,脚步声急促飞快。
男人笑笑,让她别怕,他要是真的爱你,这时也该是想你的。
听的人肝寸断,忍不住叹气。
过来,让我看看我你好不好?
他记得是孔叙先开口的,痛彻心扉的说着:“都告诉过你了不要靠近我,你怎么不听!你怎么不听啊!!!”
走过去,掌心叠在一起,孔叙低着靠在上面,闷声哭泣。
要怎么开口,怎么微笑,怎么问出你还好不好?
不敢提以后了,不说等你好了,我们如何如何…
早知这是死路,可他还是走的义无反顾。
方齐想她。
“还不长记!”她嗔他,靠近一步都不敢,始终在几步路的地方远远站着,生怕再连累了他。
好可惜,孔叙,我们两个好可惜。
他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手抬起来,对着孔叙招招,轻说过来。
倒也不是浪子回、幡然醒悟,贺虔就是感慨,莫名的感慨。
她承认她的懦弱无能,没有勇气去面对方齐的一伤痛。
是啊。
我很想你,这些天我都很想你。
一开始他当医院里隔音好,后来才知,那么长的时间里,二人互相望着,谁都没有言语。。
我这副模样,承受不住分离。
看她凶巴巴的,方齐就笑,人没有力气,眼神倒是温柔。
果真也应了她的这句。
江惩有没有为难他?
两只手都订着石膏,听说里面还埋了钉子,孔叙不让他乱动,便伸出手指跟他勾在一起。
他不让自己变的那么可笑,所以一她的长发,没说太多的,安的话。
后来又自掘坟墓。
不言语,贺虔等她,看清她求助的目光,想听他的一句话,或是鼓励,又或者说我们还是回家吧。
男人没说话,说什么都像是鳄鱼的眼泪,归到底,他对不起她。
浑浑噩噩的,两个人都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这么晚了方齐还没睡,隔着几步路的距离,跟孔叙遥遥相望。
也常来看看我,没有你,我白受这么多的苦。
走到尽,却在推门之前犹豫。
没保护好你,我怨我自己。
声音很轻,压在女人的哭声下面,断断续续的说:“这么凶干嘛,都不过来抱抱我。”
陪陪我,陪我说句话。
医护人员哪能知这些事啊,万幸的是裴偷偷来过一次,告诉他孔叙过的不错,人是安全的。
走到今天这一步,在爱也能忍下,客气本分的站在这里,说我看看你就好了。
孔叙一愣,随即苦笑起来,没接他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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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傻话了,我走了,谁来爱你?
你在这里好生养着,我猜用不了几日,她就来看你了。
她是个坏女人,她没脸见他。
贺虔轻声关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看出她的自责,也猜出她的决定,男人哄她,说先别急。
我知你爱我,我也知来去都不随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