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轻轻叩了叩门，初时无人应，耐不住贾琏又接着敲，过了会儿终于有人开了。

        贾穿着一色浅紫的轻衫，披散着发立在那儿，脸上带着怒色，：“大晚上不歇着来我这儿什么飞贼，要是让玉儿看见了……”

        贾话还没说完，便被贾琏急急打断：“夜里气候凉，姑姑子还未好，别站着了，快回去躺下。”

        贾见贾琏一脸担忧的神色，哼了一声，便往回走，贾琏嘿嘿一笑，关了门，跟了上去，不出他所想，贾不会由着他一直敲门敲下去的。

        贾回到床上，刚躺好子，看了眼贾琏，随即瞪大了眼睛，

        “你这是什么？”

        贾琏此时已经麻利地脱了衣服，要往贾床上拱，他笑：“当然姑姑一起睡，春寒未退，姑姑子弱，琏儿给你床。”

        贾却是被气得一笑，啐：“呸，都是有妻子的人了，还说这样不知羞的话。”

        面前的少年已经十六岁许，形长成，俊俏，面上隐隐有当年孩童时的模样。

        贾推了推贾琏，最终不能力敌，让他摸上了床，贾琏钻进了被子里，便如八爪鱼般缠上了贾，成熟的女躯散发着独有香气，较之当年的少女清香似乎有所不同。

        贾有些虚弱的面色顿时泛了红，这坏小子，又和当年一样，还用坏东西在着她。

        贾的思绪难免回到了出嫁前和贾琏荒唐的夜晚，这么多年就好似儿时的春梦埋在心里，她也认为会一直埋在心里，如今她早是人妇，有了女儿，与丈夫也是相敬如宾，林如海才情非比常人，也曾令贾有过情动。

        但是贾琏……

        唉……贾心中轻叹一声，闭着眼睛不去再想。

        “姑姑，你喜欢我么？”静谧中，贾琏忽然轻声问了句。

        贾心里一颤，这样有悖人的事情，让她如何回答？

        八年来，贾早就不再将贾琏看平常的子侄，这个敢在新婚夜前夺了她的子，又一步步谋划将她带出扬州的少年，明明心智成熟得可怕，而在林府看到她卧病在床的时候又哭得像个孩童。

        贾琏见她不出声，又换了个问法：“姑姑喜欢琏儿么？”

        贾静默了半晌，终于开口：“琏儿是姑姑的小侄儿，我当然喜欢。”

        贾琏笑出了声，将贾抱得稍微松了些，：“我也很喜欢姑姑，小时候就一直想着要娶姑姑当妻子，只是不敢说，说了也没人信。”

        贾有些不敢置信看着贾琏，：“你，你那会儿才多大啊？就有这么多想法？”

        贾琏将脸贴着贾散落的发梢，轻声：“我生来早慧，能说话行走的时候就差不多有了成人的见识，姑姑可还记得那晚的事？”

        贾子一颤，贾琏自然察觉到了，又：“姑姑要出嫁了，我的心就和摔碎了一样，所以用了些手段……”

        贾忽然小声哭了起来，似乎都变得有些冰凉，贾琏复又将她搂紧。

        贾终于等到贾琏说出自己的全心思，只是两人的关系才是让人痛苦的源泉，她对贾琏的感觉可能是疼爱的成分更多一些，又由于他夺了自己的第一次才多了些别的情绪，加上刚刚的一席话，才心难平。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还有这缚人的礼教。

        两人都不在说话，过了会，贾忽然破涕为笑，：“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个天生的淫虫，合该小时候受那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