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我隐瞒在先,而且……”魈撑着钟离的调整了一下位置,挨的更近了,脸颊贴着脸颊,钟离扣在他腰上的手加重了力度,防止魈不小心掉下去。
“被先生掌控的感觉,我很喜欢。”不等钟离反应,魈就直起子吻住了肖想已久的薄。
的,温温热热的,是美梦的味。
于是探出想要品尝,到对方的那一刻,出走的理智突然回归,慌乱中的第一想法是逃离。
一阵兵荒乱天旋地转。
魈被压在了沙发上,双手钳制在,这回轮到他惊诧了。
“魈,成年了,可以学习怎么接吻了。”钟离勾着项圈,开始了他的教导。
起先是住魈的下轻轻,研磨,而后撬开牙关,抵住感的上颚向里探。而后扫过魈的尖,待魈要合之时,复又撤离引着对方的进到自己的地盘,好生弄。最后压住对方往回推,一转之前的温柔之势,像是不再压抑,探入掠夺。
魈被吻得晕转向,连都隐隐发麻,钟离节奏很好,合着手指间项圈,魈大脑微微缺氧有些发飘,直接在钟离怀中。
一吻毕,钟离拉开形,边的津就此拉长变细,最后断在了魈的嘴角。钟离抬手替他去,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可学会了?”
魈还没从钟离的吻里回过神来,呆呆地盯着钟离,被过的双红艳艳的,还维持着刚才接吻时的微张。
“魈?”
钟离的声音拉回了魈因过量多巴胺浮空的灵魂,夕阳正好洒在钟离上,魈伸手去摸,在接近光晕时就收回了手。他仍然感觉有些不真实,数年的暗恋,三年的试探,埋了这么久的种子他都以为烂死在地里了,忽然之间就开了花。
可是花期会有多久呢?昙花一现罢了,与养子的不之恋会对钟离的事业造成多大的影响,即便假设钟离不在意,自己能对钟离的心血不在意吗?直到此时他才明白此前的试探是多么幼稚,本不曾想过未来。
少年人的勇敢和懦弱总是极端的,从前他只想拥有过钟离,哪怕是过去式也是好的。现在得到了一个吻的美好,他更害怕失去了,他怕与钟离不能走到最后,他怕一个没有钟离的未来。
他的养父并非不通情爱,只是为了给养子一个面,才由着他胡闹,装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石,可钟离哪里是一块顽石,他是石珀,晶莹剔透,八面玲珑。
仿若奔的难堪让魈羞得发,他垂下遮掩住发热的眼眶,想要从钟离的怀抱中逃离。
钟离以为魈只是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加之害羞才挣动,便坐去了一旁的沙发,想要拉过魈的手,对他说一句“我也心悦你”,回应魈这些年的感情。
但魈躲开了他的碰,这句话死在了咙。
他的手还悬在空中,就听到魈颤抖着声音说出了那个许久没出现过的称呼:“父亲,下学期我想住校。”
钟离站了起来,悬着的手覆上魈的脸颊,把眼泪抹干净,把魈拉进了怀里,替他拍着后背,魈的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隐忍抽噎到现在的放声大哭,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魈需要这样一次宣。
刚开的花就这样在一场暴雨中零落。
待魈渐渐平静,钟离才接过话:“近来公司事务过于繁忙,你住校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是我没能照顾好你。”
他不想探究魈为何改变想法,怕自己会忍不住干预,因为喜欢,所以不想把魈困在名为钟离的阴影里,魈拥有随时改变的权利。
至于自己心里那点念想,刚才那个吻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