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和他商量,“我等下真的约了人见面,用别的方式帮帮你可以吗?”
须佐与他对视,八岐的视线自下往上挑看他,装出一副柔弱表情,眼神显得很无辜,嘴看起来也很诱人,他把须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贴着,见须佐没有拒绝,就半推半抱的和须佐走到床边,让他坐下,然后伏到他
间,给他服务。
须佐抓着他的发,
的时候强迫他抬
,然后看着他全都咽了下去,八岐咳嗽了一下,抹了下嘴
,很乖地望着须佐。
“还满意吗?高天原的小少爷。”他问。须佐望着裹着浴袍的八岐,摸了摸他的脸,像是满意,说衣柜里有衣服让他洗完澡自己看着挑能穿的,然后出去到隔
房间洗澡了。
等他出来,八岐已经穿上衣服跑了,他看了一圈没看到人,他很久没回来过这栋别墅,都有些记不清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他回了卧室,四看了看,在房间一个只有自己知
的暗格里找到了一封信。
信是自己的字迹,但自己却完全没有印象,他打开来看,这封信内容很多,但写得很潦草,似乎是在自己没有预料到会失忆的情况下,抓住记忆的尾巴紧急写下来的,越到后面越语焉不详,而他最近也总是一些奇怪的梦,因此今天才会来高天原故地重游,他的梦就像是这封信的对照和补充,信里告诉他这世界是八岐用来困住他的一场幻境,却令八岐也自陷其中,而他与八岐的关系是水火不容的宿敌,离开幻境的唯一方法,就是他与八岐中的一方杀死另一方。信的后面还有些别的内容,但写得越来越抽象,须佐现在看了,不是很能理解。
他在家里认真读着这封自己留下的信,这封信是他把八岐关进狭间监狱后留下的,那段他回想不起的模糊时间,这个世界给他的奇怪感觉,似乎都在信里得到了解释,他研究了好几天,到了八岐约定好要回家的那天,才把信又放回原位,回去了。
他是在八岐要回去那天的凌晨回去的,以为白天八岐才会回来,结果他打开门,看见客厅有光亮,灯没有打开,但电视开着,他悄声地走过去,看见八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好像抱着自己之前搭在沙发上的衣服。
须佐在八岐边坐下,看了看他脖子上
着的颈环,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脸。
八岐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他有些懵懂地睁开眼,看见须佐就抱了上去,然后靠在须佐上,说:“你怎么才回来。”
须佐问:“你不是今天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在等我了?”
八岐点了点,靠在须佐
上说:“我提前回来了,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都不在。”
他的动作亲昵,语气里却带着一点埋怨,就像他们真的是对同居很久的普通情侣一样自然。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作为之前的回礼,”八岐说,他抓着须佐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衣,然后用手搂住了他,也环了上去,像是想把他牢牢勾住,他问须佐,“你想在哪里拆?”
须佐看着八岐,他心里仍在想那封告知了自己一切真相的长信,他十分确定信件绝对是出自于自己之手,但即便如此,此刻面对八岐,他竟对自己起了怀疑,并不愿意相信。
八岐贴着他的,他揽过八岐,一边吻他脖颈,一边把他抱紧,问:“什么礼物?”
八岐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解着自己的睡衣扣子,然后抱住须佐,让须佐的手在自己上到
游走,慢慢脱掉他的衣服。
他把靠在须佐的肩膀上紧紧贴着,须佐的手从他光
的脊背慢慢
到腰
,突然感受到了一点点凹凸的细腻纹路,他低下
,然后就在八岐的后腰上,看到了属于他的金色图纹。
他的瞳孔有一瞬间的轻颤,然后他用手贴着那里,在八岐上,细细描摹了一遍他的图案,八岐的
在微颤,仿佛在和他共振,须佐又把他揽近了一点,贴着他的
膛,他听到里面那颗心无比真实又强烈地
动着,就好像此刻是专门为他存在的似的。
“为什么?”他问。
八岐附耳过来,声音如同一句古老的咒语,蛊惑着要把他拉下万丈深渊。
他说:“想让你更爱我一点。”
须佐的呼几乎是一下子就
重了起来,他被这咒语蛊惑,一刹心魂缭乱,
望如同油入
火。八岐的手还在尝试着一边摸索一边解他的衣服扣子,被他自己一把扯了。他把手指伸进八岐的嘴里让他
,啃咬着八岐的脖颈和锁骨,然后潦草地
了扩张,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急色,他撞进八岐的
,八岐很久没有在与须佐的情事中这么疼过,他的表情既痛苦又迷恋,须佐开始
暴地在他
上
,手按在他的腰上,力气大到让八岐都觉得
骨悚然。
八岐想迎合,但很快他就发现,从前他的那些迎合原来都不过是须佐合下的情趣,在须佐自己想占据绝对主导的情况下,
本轮不到他能迎合,遑论推拒。
他仿佛是只撩拨野兽然后终于被野兽忍不住攥住玩弄的蝴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