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才是必杀技(400珠加更)
我大概是真的醉了,脑子一团浆糊。
我倚在门后,无力支撑shenti,顺着门板跌坐在玄关地板上。
我为我对程嘉逸超过情妇和金主的过分关注和在意感到悲哀和凄楚,想哭却没有眼泪,因为我同时隐隐感到畅快,我觉得自己像普通女人一样,仍对某些人和事抱有期待。期待落空后,我会痛苦,但也有一种自nue的快感蔓延。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程嘉逸离开的脚步声。
我几次试图站起来,然而脚踝胀痛,我便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向楼梯。
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我想到以前那些男人在我脖子上系上项圈,牵着赤luo的我爬行在公园里的鹅卵石小路上。冬天的夜,城市上空盘旋着挥之不去的笑声,他们骂我打我辱我,肆意践踏我。
此时此刻,我原谅程嘉逸,也原谅我自己了。
如果没有遇见他,我现在不知dao正在被谁凌辱。
作为金主,他对我够可以了。
他没有责任和义务必须对我的在意有所回应,他是有选择权的上等人。
而我已经够苦了,我想要感受被爱,想要被人疼惜,我也没有错。
倘若有天我遇到我,我一定会好好爱她。
我会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告诉她:
「我对你没有要求,你出shen卑微,历经万难,在这世dao生存至今,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依旧柔ruan善良,能辨是非,这已经十分难得,你不必成为杀鬼的魔,也不用成为原谅命运的神,你已经符合我对你的期待了。我只要你活着。」
漫漫雨夜,我累了,倒在地板上,像婴儿一样蜷起shenti,准备明天睡醒再收拾自己的狼狈。
睡到半夜,我仿佛真的回到了母亲的子gong,一双温nuan的手将我托起,我贪婪地向那nuan意和香气靠近。
费力睁开双眼,我从酸胀的眼眶里看到程嘉逸清晰的下颌线。
我怀疑这是梦,想问他怎么回来了,houtou却干涩地发不出一个音节,yu语泪先liu。
程嘉逸将我抱回二楼卧室里的卫生间,顺手拿了条干净的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我放在上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程嘉逸还穿着分开时那套衣服,shen上挎着我丢在夜店的包。
他顺着我的目光低下视线,摘下包,sai到我怀里,又抬眼打量了我几秒钟,抹掉我脸上的泪痕,转shen打开浴缸的水龙tou。
我伸出she2尖,tian了下干燥的chun,半响后,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怎么来了?”
程嘉逸走回我shen边,脱掉我shen上shi漉漉的衣服:“我再不来,你要把自己折磨死了。我可不想等明天警察来公司把我叫走,询问你的死因。”
他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我却联想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