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冷漠无情、本末倒置、恃强凌弱的发言还少么。
「你被凝视、被强肯定是因为你穿着太暴。你太弱,所以他们才能肆意拿你。」
酒店套房本就安静,感此刻已是深夜,我小声问程嘉逸怎么还不进入我的。
看,我就说我的眼光没错。
兴许换别人,听过我的故事,他会叹:
他泛红明亮的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柔情和脆弱,痛苦又享受的神态像是在乞求着我什么。
我手里有他渴望同时又忌惮的东西。
我们不停地接吻,程嘉逸温的手掌爱抚过我每一寸肌肤。
这把枪的冰冷强大令我胆怯。
他回答说:“心疼得厉害,这时候还想着那事,我还是人么?”
我:“怎么不行,行,但你能别用抽过烟的嘴巴吻我么。”
我起腰,用下腹蹭了蹭他间炙热的,明知故问:“那你怎么了?”
床变成了柔的湖面,程嘉逸重的鼻息像和煦的风,以温柔的力量拂过湖水,漾起我内心一圈圈的涟漪。
我话还没说完,程嘉逸垂,用嘴巴堵住我的:“求你别说了。”
但他也为我所用。
我笑,也感动地想落泪。
?s i mi sh u w u .com
他那副模样特别稚气可爱,我看着他的眉眼,忍不住偷偷翘起了角。
他程嘉逸却从没有这样说过。
程嘉逸翻过把我压到下:“就亲,就亲,叫你嫌弃我。”
程嘉逸有点委屈:“我难受抽烟不行啊?”
程嘉逸:“废话,你就在我下,我们接着吻,你哼哼唧唧的,听见你的声音,摸着你的,我自然会有生理反应。”
他是个有共情能力的、有少年心的男人。
他就要哭出来了。
我抬起手,乱程嘉逸的发,有意缓解气氛中沉重的分:“你刚刚抽烟了吧?嘴巴好臭啊。”
「那被强过的女生多了去了,被自己亲爹强的大有人在,人家谁也不会像你似的,从此就去卖淫,给别人当情妇。」
程嘉逸的结了,结实的大肌肉紧绷着,微微上下动薄,合着我的手动作。
我翻过,换成我在上的姿势,整个人向下,跪在他间,攥住他坚的鸡巴,边笑着观察他的面表情,边用指腹轻轻撩拨端的小口,缓缓上下套弄着手中的庞然大物。
命运给了我很多苦难,可它也给了我一把枪。
我赶忙安:“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还好,我还没碰过毒,也没有被卖去东南亚山沟沟。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女孩,又毒又被轮,怀孕了肯定不能生,也不能去正规医院手术……”
这样来回弄了几十次后,男人致的眉眼愈发扭曲了。
我静静地沉沦,在这个静谧惬意的夜晚。我全每个孔都舒展,都为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存在而感激。
他像一条正在被鞭打的狗,而我是持鞭子的主人。